酒喝得不少,十二点不到,几个人意识就不清醒了,醒来后,她们就看见,箐箐全身**地躺在隔壁的床上,三个女孩儿,衣衫完整。
“哎,要不是她要去,人家也不会整她啊。”
“我就不明白了,为啥只整她啊?”
“她不一直吹嘘棒棒是她老公么,那个丑八怪,肯定和帮帮有仇,哎,不想了,她回家了,现在棒棒多半知道情况了。”
“那咱们怎么办?”
“还是跟红姐说说吧。”大姐想了想,朝着红姐的卧室走去。
……
“你干啥呢?”中午十二点,我们一群人,在某中餐馆坐等了十分钟,还不见棒棒来,于是,马军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
“哥啊,马上来了。”
挂断电话后,马军无奈地看着众人笑道:“这***一个女人,都被把他自己玩儿坏了,还不知道节制,我看呐,他就死女人身上了。”
“还睡觉啊他?”耗子问道。
“恩,他说快来了。”马军低头说着。
“算了,不等了,咱们先吃吧,吃完咱就各就各位。”我坐在主位,招呼了一声,身先士卒地吃了起来。
下午还有事儿,李琦等人得去公司,我得去找章建军,他带着我前往发改委,签合同。
大约吃了一半,棒棒夹着包,手上提着一瓶好久,走了进来。
“哥,我来了。”
他走进来,将酒放在桌面上,直接坐在了耗子上手的位置,也就是马军的旁边。
“你还知道来啊?”我抬头说道。
“哥,我错了。”
“草,节制点吧,你才二十来岁呢,草。”李琦喝骂了几句,棒棒一直很尴尬地在笑。
一个小时后,众人离去。
棒棒独自回到了他和箐箐的那个小屋。
“你这是咋啦?”他进去的一瞬间,顿时觉得大脑当机了。
房间内,箐箐赤身**地躺在床上,脸上,脖子上,胸前,那些红肿的口印,十分醒目。
听见响动,她缓缓转头,撇了一眼棒棒,几秒钟后,扑腾一下坐起,朝着浴室跑去:“好脏……好脏……”
她不停地往身上抹着沐浴露,嘴里不停地呢喃着,除了好脏,就是放过我,这五个字,好像具有魔咒一般,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
棒棒的双眼,在一秒钟之内,怒瞪,变红,气得全身颤抖。
仅仅一分钟的时间,屋子里的化妆镜,衣柜被砸得稀碎。
“好脏……好脏……”浴室内,传出的带着惊恐害怕的女声,让他全身汗毛炸立。
一个小时后,十几台私家车,坐满了人,来到了出租房楼下。
“哥,我们到了,你下来吧。”一个青年,坐在副驾驶,拿着电话说了一句。
“五分钟。”棒棒放下电话,轻轻滴抚摸着箐箐的额头和秀发,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
被打了镇定剂的箐箐,进入熟睡,棒棒流着泪水,脱掉了西装,放下了手包,带上了金链,穿上了背心,再次拿起了象征着武力的棒球棒。
“走吧,出发。”五分钟后,十几辆车,打着双闪,朝着兄弟KTV开去。
正月刚过,空气中,还残留着过年喜庆的年味儿。
清风微弗,卷起地面的落叶。
十几分钟后,十几辆私家车,直接杀到了兄弟KTV门口。
“哥,咋整?”青年们,下车后,自行地带上白手套,帽子,手上拿着砍刀棒球棍等物。
“直接砸了,十分钟解决战斗。”
“轰隆!”众人闻声而起,没有丝毫犹豫地冲了过去。
“草***,敢惹我棒棒哥,这不是找死么?”
“麻痹的,棒棒哥不高兴了,你就得跪着听话。”
“卖衣服的,掺和社会事儿,你不是自己不开眼么?”
“哗啦!”金色大门上的玻璃,瞬间成了碎碴子。
“当当当!”
“撕拉!”
门前的大锁,被人用砍刀粗暴地砍断,几十人,怒吼着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