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定定的看了他半响,看到司徒云快受不了时,他缓声道:“华凌姿容确实出众,擅长捭阖之道,虽然无耻了些,却连宫庄主都无可奈何,宫庄主是何等人物?若他那种心如止水之人都受了华凌迷惑,莫要说你这心思浮动之人,若华凌识破我们背后捅她,我怕她会报复。”
司徒云不以为意道:“报复好了,我们和她本就互看不爽,又不是第一天捅她。”
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司徒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大哥是怕华凌以色诱我?”
接着感叹道:“华凌是个不要脸的,这种龌蹉的招式,她能使得出来,不过,我岂是那种受她下流招式诱惑的人?我看见她就犯恶心,我想到她就想吐。”
说着,还真作势要吐。
司徒风见司徒云干呕,摇着头笑了:“好了,华凌又不在,你吐给谁看呢?大哥是怕你上了那死小子的当,故而给你提个醒,见你如此反感她,大哥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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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凌休息的厢房就靠在宫清羽住的厢房旁边,几步路的距离。
刚入厢房,紫凌一头倒在床上,长吁了一口气,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也确实累了,先睡一觉,养养精气神,再想办法出了司徒府。
紫凌刚准备脱衣服睡觉,门被一阵清风吹开,紫凌一转头,只见一个白影掠过,门又阖上,而房内,多了一个白衣出尘的美男。
这人不是宫清羽有是谁?
仿若沾灵的手,金丝线冷光闪闪,绕的极缓,极慢。
紫凌看着他手中的动作极为眼疼,方才在司徒赫哪儿她就眼疼上了,这会儿到了她房中,冷清君是来找她算账了?
这是来算她轻薄,调戏他的账呢?还是来算她借着他宫大哥的称呼和司徒盟主拉进关系的账呢?
可她也没办法啊!若不借着他宫大哥的称呼进司徒府,她现在恐怕会被司徒风和司徒云用麻绳绑着扔到柴房去睡了。
眼瞅着金丝线朝她飞来,她身子一闪,连连后退道:“宫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动手有伤君子风范。”
宫清羽抿着薄唇,静默的眸中似冰封一般,静的诡异,默的诡异。
紫凌闪躲着,心中恨死这飞来的娘炮线,虽说她武功不弱,但在这娘炮线面前她忽然有种逃脱不了的错觉。
他的武功招式极为诡异,这线,仿佛被注入了灵气,在他指间灵动非常,变幻莫测。
紫凌自知远打不是娘炮线的对手,手中玉骨扇一变,卷住金线,她身子数道旋转,金丝线将她腰身裹住几层,脚步转动着朝宫清羽而去。
宫清羽黑眸微微一动,似乎没有想到紫凌会用这种作茧自缚方式而来,难道她不知道,他只要随手一扯,就能把她甩飞出去么?
紫凌当然知道这一招使了极为危险,也许下一秒,她就会身如断线的风筝被甩出去,但,她宁愿赌一次。
若今晚他不肯放过她,就算她如何躲避,都避免最后重伤的命运,他的武功太过高深莫测,既然这样,她不如赌他心存一分善念。
若是赢了,她也好早点休息。
眼看着紫凌身子就要卷到他的指尖,宫清羽黑眸卷一层浪,指尖要动时,被一只突来的小手握住。
“宫大哥,我今年刚满十四,身子骨还很嫩,禁不起你摔的。”少年,漆黑的眸中闪着一层水光,似风中娇弱的花朵,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竟多了一份少女的柔态。
宫清羽脑中忽然浮现一个画面,一个小女孩被他金丝线卷至空中,她娇小的身子弓在空中,清澈的琉璃露出惊恐和害怕,软软的说道:“轻点扔行么?凌儿怕疼。”
当时,她的一句话,让他心软了,那样娇小的身子,若被扔出去,定是吃不消的。
十四?
八年前那小骗子若到今天,也该有十四岁了。
忽然,他脖子一凉,回神时,一把玉扇抵在他的咽喉上,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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