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时候霍榆去药店给霍蔓带了一支消肿的药膏,路上接到佣人打来的电话,他接起电话,听了佣人汇报之后,“小姐又耍脾气不肯吃饭是吗?她今天要吃的是什么?”
听完佣人说明情况之后,他派人联系了城东的那家肉煲店,加了钱让人家按照霍蔓的口味专门做了一份出来,开车到城东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拿到。
回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递给佣人,让佣人去拿去加热。霍蔓就是这样,脾气来得很突然,如果她那一天心情不好,或是一直期待要吃一样东西,但是没有吃到,或是那个食物没有完美符合她心里的预期,她就会发脾气,宁愿把眼前的食物扔掉饿着肚子都不会吃。
她今天想吃城东的那家肉煲,但是佣人去的时候没买到,她倒是没有对佣人他们发脾气,只是回了房间说什么也不肯吃饭。
霍为不在家,佣人只有给他打电话了,其实一般遇到霍蔓的事,他们都习惯了第一时间给霍榆打电话。
霍榆拿着药膏敲了敲霍蔓的门,霍蔓有些烦躁:“说了我不想吃,要我说几遍啊?”
霍榆在门口,冷冽的声音响起,“你想吃的哥哥已经买来了,这也不愿意开门吗?”
听到霍榆的声音,她在桌子前坐了好一会才去把门打开,霍榆戴着金丝眼镜,黑棕色西装齐整有型,他身材修长,穿上这套西装气质不俗,如果霍榆不是她哥,她估计会很心动,但是她在四岁的时候霍榆就成为她哥,那么多年下来,对她来说,霍榆和亲哥差不多,她现在看到霍榆心里总有些复杂。
霍榆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消肿了吗?”
霍蔓摇了摇头,低声回道:“还没。”尽管做了但是和她哥聊起这种事,她总有些不自在。
霍榆坐到椅子上,拿出药膏,“把内裤脱了,我给你上药。”
霍蔓往后退了一下,“我自己上药就好。”
“你自己上药,看得清哪红哪没有吗?”刚说完,就伸手将霍蔓拉过来,脱下了她的内裤,用肩膀扛起她的一只腿,霍蔓的花穴再次在他眼前展开。
霍蔓扶着身后的桌子才站稳,她看着霍榆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小穴看,很是难为情。他用手抹了一点白色的药膏,然后涂在她红肿的阴唇上,还沾上了她的阴蒂,他仿佛看到了那天沾满他精液的花蕊。他来回涂抹,让药膏均匀,但是对于霍蔓来说,这和帮她自慰有什么区别,尤其那个药膏很是清凉,还没怎么着,水就从她小穴里流了出来,霍榆伸手勾了一下,拉出丝来。
他抬眼看她,眼里带着揶揄,“这也会流水吗?别流了,再流药膏都白抹了。”他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流出来的水,还用手将小穴里的淫水都勾出来擦干净,霍蔓羞得脸都红透了。
等她重新穿好内裤理好衣服之后,佣人来叫她吃饭了。霍榆下班到现在也还没用餐,于是下楼和她一起吃。
“今天怎么不高兴?是因为昨晚......”因为有佣人在场,他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还是因为别的?”
正开开心心吃饭的霍蔓,听到霍榆这么问,她的脸又垮了下来,扒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哥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就最近。”原来是因为这个,霍榆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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