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闷的站在高空上暗自伤神,眺望着高山流水的美景,坐在高处享受着狂风吹来的凉意。
豆子趴在天空上打着呼噜,昨夜都没睡好,她完全就没睡,特别是她这一闲下来就瞌睡连天的,趴在他身上一起呼呼大睡,轻松的睡进甜乡里。
……
“谁!谁把我给锁在这儿?”
她一醒就觉得不得劲,躺在软柔的榻上蠕动,双手冰冷的锁链重的根本就抬不起来,过分的是连脚都给她缠的个透心凉,眼睛被人施了法什么也看不见,空气里弥漫着香烛的味道。
她气急败坏的在榻上滚来滚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接着手中的余温触到身边僵硬物体上,一摸嗷嗷叫“救命呐!豆子救命呐!我被绑了啦!身边躺着死人呐!”
乱扑通半晌都没有其他的动静,她差点没被消磨死,离身边的尸体远点,继续探索着空气里的味道,有股特殊的花香。
闻着很熟悉“养尸用的药材?妈耶!”
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害怕,黑暗中的她跌倒在床下,努力的摸索着地面的冰冷想要爬起来,手摸个半天寻着支撑点,那知摸到一双鞋面,手捏一把后,发觉是实心的。
立马站起来,对着不知明的方向怒骂“是谁!快点把我放开~我告诉你哟,我不得是好惹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怕死~”
耳畔靠近的温度让她一激灵“你要干嘛!”
酒的味道让她迷糊,面前站着个人正靠的很近,近到要夺走她的呼吸,耳边都是急促的呼吸声。
小小的一咽口水“我有花柳病!小心传染~”
他一步靠近,她一步后退到床沿边就无路可退,她中了很奇怪的毒,这毒让她使不上力气,青炉飘出来的怪药味儿让她脑壳发雾,迷迷糊糊的一摊软在床上。
“张嘴~”他是声气很磁魅。
她颤抖着嘴巴嘟嘟唇“我不要张嘴!你谁呀~”
他没回答她的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见她不长嘴,很粗鲁的掰开她的嘴强塞进几枚东西进去。
进到她嘴里还怕她吐出来,捂着她的嘴,她吧唧着甜味,原来是甜蜜饯,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她算是进到狼窝里了。
他的鼻尖滑过她的脖颈边,激动的她就地踹“我有花柳病~不爱干净是个浪蹄子!别脏了你自己~~~~~”
嫌她烦了,一道法让她原地变成小哑巴,夜音呡出两滴泪,哭哭啼啼的搅乱他的兴致,呜咽的像只受欺负的鹌鹑。
他把她的双腿揽进怀里,在此前他发出莫须有的警告“别乱动~小心我杀了你!”
阴冷冷的完全不跟她闹着玩一样,出力将她扛在肩膀上,锁链的尽头好似有两个人在抓着,她捂着嘴尝试着说话,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跟被堵上嘴的蛤蟆,除了吭气,啥也没用。
听着大门让他的推开,风中有股菜香,她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可恨的是她脑袋上不知是谁给她戴的珠钗叮咚作响,根本听不清,连身上穿的衣裳都不是她自己的。
在出门前后方拿着锁链,掏出一条盖头搭在她的脑袋上,听见一妇人吆喝“新娘子入洞房咯~”
这一声直接点破绑她的是谁,今时今日除了浊昕凌大喜,望眼无望村根本就没有人可能会成亲,鼻子一闻外堂的人都是仙,她大惊失色的乱弹。
都是仙!那么这里就不是无望山,而是无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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