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啊!”陆舒平气得胸前两团颤颤巍巍,心里骂着:“这登徒子,总是欺负我。”
“小麦,昨晚下大雨,陈兵有没有回去啊?”
“没有回,就在我家睡了一晚上!”
“你们两家之间有亲戚关系吗?”
“有一点儿!”许小麦打量了几眼四周,低声说,“舒平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陈兵晚上睡觉说梦话。”
陆舒平秀眉微皱,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停电了,他在堂屋的竹床上睡觉。他睡觉说梦话,喊‘妈’。”
许小麦这黄毛丫头。
有点呆头呆脑,傻的可爱,不知道陆输平套她的话。
根本不用陆舒平多问,她自己就全招了。
见自家大闺女与陈兵斗嘴,老陆不知咋想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不慌不忙地回答陈兵:“放心吧!你是大忙人,忙你的去吧。”
陈兵骑车回山河宾馆,打算拎一袋梨子送给刘一刀,有刘主任帮忙,水果就多了一条不错的销路。
远远地,陈兵就看到一道身影有的熟悉。
只见她走路一摇三摆,好似风吹柳,陈兵嘀咕:“这妇人好像夏洁啊!”
近处一看,不是她还能有谁?
只见她身穿上次去浮山寺与朱九戒幽会的淡蓝色连衣裙,浑身都是浓郁的花露水味。
村里的光棍汉说,凡是一天到晚涂抹很重的花露水的女人,十个里面有九个又浪又骚。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人盯着她看,她就是凭借敏于常人的第六感,物色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裙下宾。
她悄然回头一看,顾盼生姿,见是陈兵,眼底滑过一丝别人不易觉察的厌恶,淡淡地说道:“是陈兵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而后,她亲切地说道:“长林,你老同学陈兵在这儿呢!”
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陈兵与夏长林关系好着呢!
夏长林正在排队购买凭证,他听见母亲喊他,随即回应:“陈兵,你也来凑热闹?你家买得起地基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姐读大学的钱都是四处找人借的吧!”
陈兵笑了笑,说道:“是啊!你的记性真好。但是,家里没钱,借钱读书并不犯法吧!”
“切!穷虽然不犯法,但贫穷是一种罪恶,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
“啪啪!”陈兵拍手掌,“夏同学旁征博引,真是好记性。你是否记得我们班有位同学的母亲大人,在一个冬天的夜晚,帮她儿子的同学暖床的事啊!”
“其实,那位同学帮她儿子巩固复习数学,不知不觉天黑了,那位母亲就请同学留宿。”
“为了表示她的感激之情,亲自暖床,让被窝暖和了,再让那位同学就寝,夏同学记得这件事吗?”
大庭广众之下,夏长林不敢接话,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哦,但是我记得那个被窝是真的很香啊!要不是我思想品德学得好,估计这小身板扛不住温柔乡啊。”
“这王八犊子不会指名点姓说是我夏洁吧!”她心里暗自嘀咕,“真要是说出来了,今后就没脸见人了。”
只见夏洁嫣然一笑,说道:“陈兵,你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大家都是来买凭证的。”
“你不会以为凭证上有‘陈兵’两个字,就以为自己是那位神秘的大老板陈兵吧!”
陈兵猛吸了一口气,而后摆摆手,说:“夏阿姨,你身上的花露水喷的太多了。”
夏洁暗骂:“这王八犊子是在调戏我吗?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