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佯装羞怯地拉住自己的衣衫,大呼:“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左副将听到声音闯了进来,看见将军和军师衣衫凌乱,而将军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他老脸一红:“将军,倩儿姑娘还住在原来的帐中。您若是...总之,一切还是往常样子。倩儿巧儿姑娘还在原地方住着。”
“出去!”肖慎怒呵。
倩儿姑娘?巧儿姑娘?她似笑非笑,狠瞪他一眼。整理好衣服,喊住左副将让他等等自己。肖慎拉住她,她使劲挣扎下了榻子,眼神都不再给他一个。
“左副将,左副将。”她追上那人,有些上喘:“刚才并没发生什么,不要误会才好。”
左副将一副了然的神情,他摆摆手:“无妨。宋军师长得矮小清秀,确实易被认成女子。下次,宋军师便将最左边那个帐篷里的姑娘随便叫来一个就是。那都是为将军...”他欲言又止。
好你个肖慎,当真是艳福不浅啊。金屋藏娇,还藏在她眼皮子底下。之前装的那么好,这又原形毕露了。
她感激涕零:“小弟谢副将指引。”她又与左副将攀谈一阵子,这左副将倒也把她当了自己人,无话不说。秋杉得知了很多她不知道的消息,比如这肖慎在京城养了多少房妾室不让正式知道,再比如他未成亲时又招惹了多少清白小姐。
真没想到,这肖慎的表面功夫做的越来越到位了,差点就把她糊过去。而这左副将居然也是这么爱说些八卦的人,她咋舌。
她回将军帐里拿出那些坠子给左副将,其余的便让他转交给前日一同喝酒的壮汉和其他几位弟兄。左副将百般推辞,听她说了这是将军的意思,这才接受。
好不容易对肖慎改观点的印象又恶劣回去了,现在肖慎在她眼里比原来还不如。她也没什么心思委屈自己了,还笑脸哄着他那是笑话。
秋杉收拾收拾行囊,而肖慎就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她背着包袱走到哪,肖慎就跟到哪。他也不同她说话,就是粘在她身后边不走。
秋杉直接无视了眼前的大活人,去了左副将的营帐门口。肖慎瞪眼,一把拉住她拽回去。
“你生气便同我吵闹,别拿自己开玩笑。”他一脸阴霾,将人推倒在榻子上。
她的手腕被捏的一圈青紫,看来上次肖慎并没长记性,如今真生气了下手一点都不客气,这是要强上了不成。
她红着眼睛使劲推开肖慎,面对着他,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夫是妻的天,是妾身逾越了。夫君想要,妾身怎敢不给?”
肖慎紧锁着眉头,用薄被围住她,攥着她的手,丝毫不顾忌她腕上的青紫:“那些女人,你若不高兴遣走便是,何故如此?”
她却笑了:“夫君又开妾身玩笑,夫君别说在军营里养几个女人了,就是在京城的官邸外养几房妾室,妾身也是不敢多说的。”字字珠玑,他金屋藏娇,还指望着她继续像前面一样温声细语的哄着慢慢培养感情,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这肖慎不就是喜欢不待见他的吗?天上的时候如此,如今还是这样。既然他喜欢,那她自然也做的到。
肖慎被她堵的心口不适,先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好似只要他让秋杉难过了,他的心便会拧在一起,让他也不得舒坦。
他将人甩到床上,捂着胸口,深呼几口气,大步迈出帐子。
秋杉冷言看着他,他又不知道在惺惺作态的给谁看了。看不到人影了以后,她换了身衣服。好言好语行不通,那就吊着他,让他自己想明白到底她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分量。
她穿戴得更加整齐,俨然一个温润如玉眉清目秀的小公子。她去了教练场,看左副将操练兵士,顺便教下去几个阵法,也算是在全军面前露了几次脸。
肖慎几日不见人影,秋杉白天就认真担着军师的职责,和军师们一起训练探讨作战计划,晚上就和小石头精一起修炼,日子也算过得充实安生。反观肖慎,这几日都是胸闷气短的,窝在军妓的营里也无心面对莺莺燕燕。听外面传着宋军师的本事,心窝酸疼难忍。
他终于忍不住地出去瞧,却见秋杉挽着袖子,露出白净的藕臂,和将士们划拳喝酒,没有半点姑娘样子。她面上粉扑扑的,好几个兵看她的眼神都让他恨不能把他们拉出去军法处置了。
“将军,您的病咋样了?听宋军师说,您最近身体不好,还是回去歇着吧。营里有左副将和宋军师,他们打理的可好了。”又是那爱咋呼的壮汉,他的腰带还挂着块白玉坠子。不只,其他人也有。
他握紧拳,左副将和宋军师,两个人合起伙来要扣他绿帽子不成。那女人还送他礼物,分明其他人也有。
他清清嗓子:“宋军师,你和我来一下。”
秋杉并不在意,对于肖慎的作派,她现在是看得透透了。
秋杉与肖慎面对面站着,谁也没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