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冠冕堂皇、言之凿凿说出的宿命,
一半是无能者庸庸碌碌的怯懦表现,
而另一半,则是披着华美外衣的深沉阴谋。
就在王崇出现在高以翔家中之前,在那个华贵无比的总统套房里,有着一场无比隐秘的会晤。
平素里无比自信骄傲的齐剑南,在今天下午屏退了所有的手下,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之中焦急的等待着。一向喜欢黑暗的齐剑南也出奇的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在那绚烂的灯光中,套房中的陈设尽显奢华尊贵。
可此时的齐剑南似乎非常的紧张,桌上早已备好的红酒他也无心品尝,窗外火烧云一般绚烂的美景,他也无意欣赏。他心底念念的都是手中紧握的那张小纸条。
“一晤。”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齐剑南连唇角儒雅的笑意都抛弃了,此时就像是游走在热锅边缘的蚂蚁一般,全无之前深沉稳重的大将之风。
这一切都是因为深深的敬畏。
对于纸条主人无比深刻的恐惧,那种敬畏早已深刻在了他的骨血之中,那种敬畏甚至已经超越了信仰,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前,每个人都能很轻松的做出选择,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世间有很多超越生死的意义。
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更改那个神秘之人在齐剑南心中的至高无上。
他甚至不敢去回想那曾经的往事,那尘封的记忆造就了今时今日的他,也埋下了绝对服从的种。
就在齐剑南心情无比忐忑的时候,一道冷漠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我来了。”
齐剑南听着那平静的声音,却如遭雷亟一般,转身双腿一软,就想要跪倒在地。
“别跪,坐下。”
那适时响起的命令,让齐剑南勉力控制着自己仿若灌铅般沉重的双腿,在微弯的弧度下硬生生站直了起来,大汗淋漓的脸上布满了慌乱,眼眸低垂,甚至不敢直视来人的眼眸。
在他微微低垂的视线中,只能看到那张纯黑色长披风的下摆。
看不到他脸上那无比诡异的黑红面具,六道轮回。
“说说吧。”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将披风一展,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沙发之上,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香茗,浅浅的抿了一口,淡漠却不容置喙的开口。
齐剑南在听到命令之后,唯唯诺诺的开了口,虽然他对来人非常的恐惧,可在他真正开始讲述起来的时候,口齿却又陡然清楚了起来。
“是,在您吩咐的时间内,我带着温嘉来到了警局之中,在对王林的施压中,逼迫了高以翔的出面,也让温嘉问出了您吩咐的问题,高以翔的反应也和您预料之中相差无几。”
听着齐剑南的汇报,那人被面具遮挡的脸庞上私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微微一顿,继续问道。
“温嘉呢?”
“这……”齐剑南出奇的沉吟了一声,声音中也带上了一摸淡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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