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上唐秀瑶的胸,轻轻地抚摸藏在衣服下结实的胸肌。
南归梦的嗓音变得婉转娇嫩,吐气如兰道:“S、m就是……性、虐、待。”
他挑起眼梢,透出三分凌厉五分诱惑,还有两分是调侃。
唐秀瑶退后一步,冷冷地呵斥,“轻薄浮浪,不知廉耻!”
南归梦对他的呵斥不痛不痒。他神态慵懒地说:“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吗?我要什么礼义廉耻,能当饭吃么。”
见他无所谓的模样,唐秀瑶皱着眉头说:“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南归梦道:“你觉得唱戏是贱业,对吗?你们这种名门望族的公子,自然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低贱的平民百姓了。”
唐秀瑶道:“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是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
南归梦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有些赌气地说:“我是来洗澡的,不是来听你说教的!”
过了一会,从浴室中流淌出哗哗水声,夹杂咿咿呀呀的曲调。
“金牌调来,银牌宣,王相府来了我王氏宝钏。
九龙口,用目看,天爷爷,
观只见平郎丈夫头戴王帽,身穿蟒袍,腰系玉带,足蹬朝靴,
端端正正,正正端端,打坐在金銮。
这才是,苍天爷爷睁开龙眼,再不去武家坡前去把菜剜。”
唐秀瑶坐在书桌旁看法术古籍,耳闻南归梦忘我地唱《王宝钏》,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能不能关上门?”
南归梦的声音悠悠传来,“我洗澡从不关门。”
他不解地问:“为什么?”
南归梦吃吃地笑了一声,“当然是方便恩客进来临幸我呀。”
“啪——”,唐秀瑶将古籍重重地拍在桌上。
浴室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南归梦穿着宽松的T恤,脚踩白兔毛绒拖鞋,慢慢走了出来。
他的脸颊经过纯天然山泉水洗礼后变得愈发秀丽红润。晶莹的水珠从身上滴落,一副出水芙蓉的楚楚姿态。
唐秀瑶皱着眉头问:“你为什么不擦干再出来?”
南归梦轻佻地说:“我习惯让恩客舔干。”
闻言,唐秀瑶脸色铁青地说:“烟雨堂的前身好歹也是皇家梨园,即使在今日,也是业内鼎鼎有名的台面!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番地步?”
南归梦嗤了一声,“说得那么高大上做什么,在古代不就是给达官贵人玩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