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喻子言没有回话,该隐蹙着眉,似乎是以为喻子言生气了,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劝。
就在他准备咬牙稍微服个软的时候,喻子言弯着黑白分明的瞳孔看着他道:“大人你是在关心我吗?”
这句话让该隐大脑轰鸣一声,下意识的否认。
“绝对没有!”
喻子言见状,眼底笑意更甚,好脾气的道:“是,大人您可是高贵的血族,不会关心我这种低等的人类。”
喻子言只是随口一说想顺毛该隐。
却没曾想在他说完之后,对面一直以来都格外傲娇的男人表情怔忪了一瞬。
片刻后,该隐偏过头,低声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刚刚说什么?”
喻子言没听清,便凑近问了一句。
随着少年的靠近,醇厚勾人的血液香气和少年本身柔软的奶香交织在一起,让该隐的大脑宕机片刻。
很快,该隐反应过来,有些失态的推开喻子言,嗓音沙哑,带着警告的意味。
“别来勾引我。”
停了一下,他再次补充道:
“我的自制力可没你想的那么好。”
只是想问问题的喻子言一头雾水,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己,表情不解。
他刚刚干了什么吗?
为什么他自己不记得?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一个结果,喻子言索性不想,靠在马车上很快睡了过去。
另一边,该隐在别扭了许久后回头想找喻子言说句话。
可在他回头后,却发现对面的人早就已经没心没肺的睡死过去。
心脏处莫名一堵,该隐有些气恼的看着喻子言软萌的睡颜,带着惩戒意味的上去捏了一把上面的软肉。
脸蛋的触感绵软,像是在揉一团不会散架的果冻,好的不可思议。
【病娇值-10,现病娇值40。】
本来只是想对喻子言略施小戒的该隐莫名有点手痒,便又捏了一把。
有了第一次破例,第二次第三次也变的理所当然起来。
见喻子言一直不醒,胆子越发大的该隐索性双手一起上,捏面团似的捏的不亦乐乎。
就在他开心的时候,对面一直没动静的喻子言突然睁眼,眼神幽怨的道:“大人你还想捏多久?”
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因为不想让该隐下不来台才一直忍着没说,准备等该隐主动撒手。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该隐捏起来竟然没完没了,让他想装睡都做不到。
被抓包的该隐动作一顿,一时间竟忘了做反应,只是僵硬的维持着原先的动作一动不动。
尴尬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良久之后,该隐才回过神,很是淡定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你脸上刚刚停了一只蚊子,我只是顺手帮你打了一下,你最好不要产生没必要的误会。”
喻子言抬头幽怨的看了一眼该隐,没有拆穿他,只是默默的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这只蚊子可真大。
作者有话说:
该隐,为了捏一把媳妇的小脸面不改色说自己是蚊子的真男人(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