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明,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行十顶坐轿依次排列在大盛兴门口。
刘糖糖也是装束整齐守在念奴娇门外,身旁的小玉撑着一柄竹伞。
门从里面打开,汤显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出来,一见到刘糖糖,疾步走下台阶,抢过小玉手里的伞,遮挡在刘糖糖头顶。
不多睡一会,天还早。汤显关心地问。
刘糖糖嫣然一笑,新妇总要见公婆的,起的晚,会被人说闲话。
汤显装作怒气的样子,嘟着嘴道,谁敢说闲话,大胆了还,咱不怕,回去吧,别着凉。
刘糖糖害羞地瞅着这个比自己矮的大丈夫,心里蜜一样地甜。嗔怪地说道。
我要去给婆婆敬茶,还有小姑子呢,总要见一见。别缺了礼数。
汤显嗯嗯半天。
娘那里不用着急,先回去,我让顶针去给你见礼。哪有嫂子给小姑子敬茶的。
说着,掏出一串钥匙,还有几个红包,这些你管起来,红包意思一下就行。
刘糖糖很意外汤显会如此信任她。欣慰地接过钥匙。
汤显偷偷凑到刘糖糖的肩头,小声地说道。
里面没放几个钱,这可是咱家的,不能随便给外人。
刘糖糖大笑起来,突地又想起小玉告诉她要淑女,急忙把嘴捂住,还是止不住地笑,她没想到夫君会这么抠门。
突然感觉耳根温热,忽地明白,又让汤显给偷袭了一口,刘糖糖双手捂脸,哎呀,夫君,又使坏。
汤显呵呵一笑,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不是啊,老婆。
啊,夫君好坏,不过,老婆是什么?
老婆是一种饼,能吃,能亲,还能逗着玩。
刘糖糖知道汤显是在胡说,老婆饼又怎么会是吃的呢,装作生气道。再不理你了。
汤显一把攥住她的手,她的手指笔直修长,入手柔软。
跟我来,有话对你说。
刘糖糖一只手被汤显牵着,一只手捂着脸,彳亍行行,很快来到演练场。
汤显掀起蓝顶坐轿的轿帘道,坐进去。
刘糖糖听话地进去,毫无怀疑。
汤显直接把霸道刀气给了她,嘱咐道,细心体会,这是我给你的护身符,千万别和外人说。
刘糖糖感觉到有一种霸道的真气从小腹鼓胀起来,她本身修炼的就是刀法,很早就领悟了刀意,现在直接外挂了刀气,让她对汤显更是依赖有加。
小腹鼓胀难受,实在受不,刘糖糖一跃,钻出坐轿,以手做刀,直直劈下,一道五十米的气浪轰然而出,气浪所过之处,坚硬的石板被深深地趟出一道深沟。
霸道刀气,浑然天成,汤显感觉脚底地面都微微有些振动。
但是也微微有些遗憾,如果是霸道真意该多好。
汤显知道,刀气虽好,基础也很重要,刘糖糖的基础很牢,看得出来,被高人指点过,是谁会指点一个山野村姑呢。
夫君,刘糖糖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搂住汤显的脖子,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想要这些东西,我想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的屁股很大的,一定能生很多。
汤显无语更抬头,糖糖啊,咱能松开吗,我快上不来气了。
刘糖糖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把汤显抱起,放在黄花梨的大凳子上。
停停停,湿湿湿,汤显被雨水侵湿了裤子,一下蹦起来。
顶住了刘糖糖的下巴。
呜呜呜,你欺负我。
汤显一时有些懵,这能怎么滴,至于哭吗,就刚才那一刀的气势,人间至味镜了都,还能被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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