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显决定在这里修整两日,留下一半的人等在这里,毕竟,小干尸和猴急不能带着。
小干尸崔勰没问题,猴急的身份不明,心里总有些忌惮。
莫名出现的酒馆让汤显产生了怀疑。
因为,猴急的樱花和酒馆女人的樱花很像。
鱼空空盯着樱花,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花是我的?而不是其他人的。
汤显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赞道,好酒,粗人就该喝粗酒,女儿红,还是应该女人喝。
鱼空空也不着急,等着他把剩下的酒喝完。
汤显放下酒碗,摸了嘴角余渍道。
销金窟的艳名在三花镇早就传遍了,樱花就是你的信物,我怎么会不知道。
鱼空空对汤显的话很认可,自己的名头确实如此。
你如果是来找我谈判,咱们就说不到一块了,我之所以和你说话,是因为,这两日,咱们有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谊,你要是说其他的,就得和他们谈了。
说着,一指莫等闲和空悲切。
莫等闲端着茶,空悲切撵着胡须,二人慢慢挪出柜台道:“目前还没有人敢和我们销金窟谈条件,何况,你连和我们谈条件的资本都没有,不过区区清醒镜,你怎么跟我们谈。
空悲切道,家道中落不是你的错,替人出头就是你的不对了。
汤显看出来二人都是至味镜,比自己高一小境界,不过,这一小境界在黯然销魂掌面前啥都不是。
他闷头喝着酒道,替人出头,也是凭本事的。
莫等闲二人见汤显完全不怕的态度,怕是有些底牌,便软下来道。
如何才肯换回这朵樱花?
告诉我猴急的来历。
如果说,我们也不知道,不知你信吗?
汤显盯着他们看了一会,说道。
我信,说完,起身就走。
没决定走,他就像几百年没喝过酒一样,酒成了他的唯一,当他决定走,就不拖泥带水,说走就走。
这时,从外面闯进来一个年轻女子,直奔角落里那桌喝酒的壮汉。年岁和那壮汉差不多,白白净净的,进门就直接拉住那人的耳朵骂道,候大牛,二两香油就蒙了你的心了,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啥,今天的香油不磨,明天卖什么。
来人嗓音粗犷,也是雷厉风行之人。候大牛疼的哎哎哎直叫道,文丫头,快放手,快放手,正谈事呢,谈事呢。
文丫头放开手,怒气还是不减道,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大尾巴狼,谈什么事?你一个山贼能有啥事?没本事,就好好给我卖油,整日的闲逛,让你老娘老妹白养你?
看出来,大牛是真的怕这丫头,老脸一红,嘀咕道,当贼也是凭本事的。
汤显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不是刚刚自己说过的吗。回头看去。
候大牛尴尬地对汤显笑笑。
脚步却在慢慢往出挪,生怕再被拉了耳朵。
大明的天空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中。北方的蛮族突然开始犯边,一天就攻下了三座州府,大肆地抢掠粮食,钱帛。
如今江州,辽州吉州都被攻陷,三花镇所属的幽州就是下一个目标。
鱼空空几人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到。
莫等闲问空悲切,咱们的金融政策不是一向都顺利吗?为何北边就突然动了,仆射说没说为什么?难道他们看破了里面的危险。
空悲切叹口气道,大哥捎过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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