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笑了。“我相信你明白,我必须在佩弗利王子面前表现出立场。后来我需要和凯瑟琳公主谈谈,了解更多关于你的情况。现在我想我知道你的情况了。所以我应该问你想做什么。如果我打开那扇门,你会去哪里?”
安布罗斯犹豫了一下。当然,他想去找凯瑟琳,但是他几乎不能对她的未婚夫这样说。所以他说,“我不确定。”
“好吧,”洛泰尔说,“你有时间考虑一下。我现在还不打算放你离开。”
“所以我仍然是你的囚犯。”
“你可以把自己当成是我的客人,”洛泰尔反对道,“而且在我家里。你会有最好的食物和酒。不过,至少在佩弗利还在我家里的时候,你的自由是相当有限的。”
“我可以问一下,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给公主的消息吗?”安布罗斯问道。
“今晚我要和几百人一起骑马北上。更多的骑士将会跟进。”洛泰尔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他的计划。“如果你的消息可靠的话。”
“比尔巴利有数千人,没准上万。”
“是的,但是多亏了你,我们知道他要来了。信差鸟已被派往西边所有的堡垒,警告它们会受到攻击。如果他们不能在边境阻拦比尔巴利的军队,他们就会回到罗萨布。那里的城堡可以用一百人对抗一千人。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尽快到达那里。而我不能靠一支庞大的军队做到这一点。”
“佩弗利呢?你发现了更多关于他参与的事情吗?”
洛泰尔摇摇头。“我可以和他对质,但他会否认一切。这将提醒他,我们知道他们的计划。他也许有办法把消息告诉他父亲,那就会破坏我们可能有的任何一点小小的优势。我猜他的计划是在婚礼庆典期间悄悄溜出兰开斯特堡,加入他在西边的部队。”
“你对他有什么计划?”
“我们时刻监视着他和他的人。就目前而言,这是我们所能做的。直到比尔巴利的军队越过边境,我们才开始战争,他仍然是我的客人和未来的姐夫。”洛泰尔站起身要离开,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转过身问道。“这倒提醒了我你还没问起婚礼的事呢。”
安布罗斯忍不住笑了。“你要骑马到西方去和凯瑟琳公主的父亲作战。我猜婚礼取消了。”
“并不是这样。婚礼会推迟,仅此而已。当这场战争结束时如果要开战的话我们仍然会结婚。凯瑟琳证明了她对我和布尔坦尼亚的忠诚。一旦我和她父亲谈妥了,我就回来,然后就可以举行婚礼了。”
“所以你和凯瑟琳公主之间唯一的障碍就是和她父亲的战争。安布罗斯又笑了。“祝你好运。”
在他离开房间之后,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这件事。洛泰尔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但他说不清是什么。也许是安布罗斯的态度,也许是以婚礼作为转移注意力这种方式似乎有些不妥。比尔巴利选择入侵布尔坦尼亚是极为愚蠢的决定,即使只是入侵兰开斯特领也是如此。
但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洛泰尔陷入了沉思,他再次拿出那封信,从头到尾认真地看了一遍。他没见过比尔巴利国王的笔记,但是信上的印章应该是真的。也许他该去问问自己的父亲,他比自己更有远见,也许能看出比尔巴利的真正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