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的时候消息开始来得很快:佩弗利派来两个人,要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罗兰爵士发来的一封信上则更有说服力一些,彬彬有礼得多,他实质上也想知道同样的事情。
凯瑟琳给每个人都回了信,说她听说洛泰尔病了,婚礼也推迟了,但仅此而已。过了一会儿,莎拉打开门说:“殿下,您哥哥来见您了。”
凯瑟琳知道这事迟早要发生,也知道佩弗利会因为耽搁婚礼而责备她;不过只要确保他没怀疑她知道入侵的事就好。她平静地吸了口气,说:“让他进来。”但是佩弗利已经从莎拉身边挤了进来,他的脸气得通红。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早上好,哥哥。”
“别他妈的早上好我。这不是一个他妈的好早上;真是他妈的一团糟。推迟婚礼这是前所未闻的!我要求见查理国王。但他的总管总是在道歉,但却阻止我见他。说什么见鬼的晚宴上会就会见到国王。我要求见那该死的洛泰尔,当然,我的要求仍然被拒绝了。”
“如果洛泰尔病了,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是最重要的词。如果可以,他最好是快死了。才会他妈的推迟婚礼。”
“好吧,我相信这只是几天的耽搁,兄弟。你自己也告诉过我,洛泰尔有身体上的弱点。自从我们到达后,查理国王一直很热情,而洛泰尔本人似乎也对我很热情。”
佩弗利的脸色变了,他怀疑地看着凯瑟琳。“可是昨天那个未婚夫却发现他的新娘和她的情人在一起。”
“不,哥哥。他发现我被扔在地上,你的手下拔出剑来,一心要在国王的家里大吵大闹,就像在路边的酒馆里一样。”凯瑟琳辩解道。
“不要试图推卸责任。关于诺文,你跟洛泰尔说了些什么?”
凯瑟琳大大地叹了口气,她排练过这次演讲,需要把它做好。“当然,我对他说的是实话,就像我们女人对待未来的丈夫一样。我解释说安布罗斯在比尔巴利被认为是叛徒。他在几个月前打败了你的两个手下,你必须承担这一耻辱。洛泰尔王子似乎对相信真相没有任何问题。”
凯瑟琳向凯瑟琳走去,她退了回去。“你又想要把我扔到地上?”
他停了下来,咆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关于安布罗斯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洛泰尔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他为什么在这里?”
凯瑟琳笑了笑,从裙子上拂去了一些看不见的灰尘,然后抬起眼睛去看佩弗利的眼睛。“他爱我,哥哥。一种你无法理解的情感,我知道。他想在我结婚前见我。爱情使人做奇怪的事。我相信洛泰尔也爱上我了。他相信我和安布罗斯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安布罗斯向我表白了他的爱。因此,我认为,洛泰尔之所以推迟婚礼,要么是因为他真的病了,要么是因为他正在重新考虑是否要有一个姐夫,因为这个姐夫正迅速成为布尔坦尼亚上流社会的笑柄。”
“该死的!你没听见我说的吗?爱情能让一个人复活吗?”佩弗利继续咆哮道。
这时凯瑟琳走到佩弗利跟前,指着他,低声说道:“你亲眼见到安布罗斯死了吗?或者诺耶斯见到了?不!我认为你们什么都没见到,你们告诉我安布罗斯死了只是想伤害我,想让我安心来布尔坦尼亚嫁给洛泰尔王子。”
凯瑟琳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为了和一个通缉犯谈恋爱而冒着放弃嫁给一个王子的危险呢?我不是傻子,佩弗利。我竭尽全力向国王、王子和布尔坦尼亚人民证明,这桩婚姻是我内心的一个真实愿望。如果婚姻继续下去,我将成为布尔坦尼亚未来的王后;如果没有,我将羞愧地回到比尔巴利。我本来明天就要嫁给布尔塔尼亚的王子了;但事实恰恰相反,我被困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佩弗利从凯瑟琳的长篇大论中退了出来,她很高兴地看到他确实感到震惊。佩弗利似乎自己也开始不确定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造成的。“诺耶斯说安布罗斯死了…”佩弗利喃喃自语道。“难道…”他缓缓走到门口,他决定去好诺耶斯好好确认一下。接着他转头过来对着凯瑟琳说道。“如果我发现这次耽搁是因为你……”然后他就走了。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莎拉、尼娅和简齐声做了个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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