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将遮阳帽和墨镜交给了身边的保镖,对我们说道:“你们好,我是阿洛的朋友,我叫肖莺,是全世界最普通的一个心理医生。”
她的眼睛好漂亮,瞳孔是金色的,跟猫一样。她是戴了变色眼镜吗?
“我的瞳色是先天的哦,林雨涵小妹妹。”她笑着对我说。
又是一个能够看穿我心声的大人物!这应该也是樱廷的人吧?
张璇和千鹤也与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回到正题,洛佩说道:“话不多说,我们这里有一个女生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之中,无法正常作供。所以想请你给她做个心理疏导,在不会受伤的情况下仔细回忆出昨晚发生的事。”
肖莺寻思道:“昨晚她目睹了案发全过程对吧?”
洛佩点了点头。
“没问题,交给我吧。”
我们带着肖莺一起来到了柴露的病房。此时,包凯正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打瞌睡。
戳醒了包凯之后,我们一起走进了病房。
蜷缩在病床上的柴露一见了我们立刻失声尖叫起来。
刺耳的海豚音,让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肖莺用头筋把头发绑了起来,问道:“知道凶手用的是什么凶器吗?”
洛佩:“刀。”
“你们有谁带了刀吗?”
“伞刀可以吗?”洛佩将伞刃从伞布中抽了出来。
“凑合吧。”肖莺接过伞刃,然后将我们都给请了出去。
我们几个站在病房外,只能用耳朵留意屋内的情况。病房中一开始先是传出了更惨烈的尖叫,然后尖叫声断断续续,最后彻底消失。
包凯趴在房门上,当病房内的动静彻底消失之后,他问道:“阿洛,你那朋友不会把柴露灭掉了吧?”
“有可能哦。”
“啊?”
正当包凯失去耐心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洛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洛佩掏出手机一看,电话是病房内的肖莺打过来了。
洛佩接通了电话,打开了免提。
“喂?”
电话内传来了柴露醉酒般的声音——
……我们坐上了车,大哥开车带我们回家。
我们……到了庄园门口,发现……发现铁门开了,屋子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大哥看到……嫂子的车就停在院子里。他很高兴,叫着嫂子和晟儿的名字就跑进了屋里。当时……还在下雨,我和大姐帮二哥背上了德安,淋着雨,一路小跑进了屋子里。
路过嫂子车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车里有一抹血迹。我以为……我以为是因为天色太黑看……看错了。进到屋子里之后,我发现灯坏了,开不了。我想应该是停电了吧……嗯……
二哥把德安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打开了手机灯光……他突然尖叫了起来,用手指着右边的楼梯。楼梯上,我们看到了血迹。
我们跟着血迹上了二楼,大哥也刚好从三楼走了下来。我们……我们跟着血迹来到了父亲的卧室门口。我们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股死人的味道……好冷,好臭……嫂子和晟儿就那样,全身是血,躺在床上……好可怕!我吓得尖叫了起来,大哥也坐在了地上……
大姐看到这一幕,大喊了一声“茜茜”,就跑出了房间。我想打电话来着,可是……可是电话打不通!谁的电话都打不通!
二哥跑了出去,我和大哥也一起跟着跑了出去!外面还在下雨,可是我们不怕!只要不在屋子里……只要不在屋子里,我们去哪里都不怕!
二哥被电死了。铁门不知道被谁关上了,二哥伸手去开门,然后,然后……然后就在门上颤抖,他的手变黑了,脑袋还在冒烟……我看到了火花,然后二哥就被弹开了……
这里……这里就是地狱!我们逃不掉,也没有人会来救我们……血,到处都是血!铁门上是血!楼梯上是血!车上是血!床上是血!
屋子里,大姐突然惨叫了起来!好可拍!就像地狱里的声音一样!
我和大哥跑到了三楼,我看到……我看到……
——柴露说到这里,突然就卡住了。
电话的另一端,肖莺的播音腔突然响起:“不要害怕,我就在你旁边——他手里有刀,我们手里也有刀——他是一个人,我们是两个人——你现在很安全,他不会来伤害你的——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是凶手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杀死他——”
肖莺说话的声音很慢,像是在催眠,又像是在引导。
过了一会,柴露继续说道——
……我看到……我看到……我看到了……大姐……我看到了大姐!她……她死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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