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容一脸禁谷欠,只有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冷冷道“死不了。”
“嗯?”林娇眼尾藏着笑,调子软绵绵地,像是条没有骨头的蛇,肆意攀上了男人的身体,“那,到底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呢?”
而你主动招惹的我,就不能怪我了……
两人靠得极近,桌上原本的攀谈声渐渐隐去,众人连目光都不敢扫过去。
天知道冷情如司大少,冲冠一怒能为的红颜,要是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小命还在不在。
但眼睛不看,心里只会更想。
少女清甜绵软的音色,雪白细腻的皮肤,勾人夺魄的唇,伴随着声声浅笑,像是硬生生要把人的心神都给勾出身体。
然后……椅子刺啦一声,司景容突然毫无预兆站了起来,并且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丢下“失陪”二字,径直抓着人就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眼中露出暧昧。
“没想到司大少竟然这么……”后面被几声心照不宣的笑意带过,更平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也就没人去看主位桌子下,掉落的一把银光灿灿的餐刀。
刚才,林娇差点要了司景容的命根子。
隔壁包厢内,敞开的明亮大灯里,高档壁纸照得四周金碧辉煌。
林娇摔在了欧式浮绘玫瑰花墙纸上,双手被标准擒拿,扭到身后。
她连一声疼都没喊,还饶有兴致地看着身前的男人,兴味道“司大少真是忘恩负义,刚才还借我的手享受了特殊服务,现在就把我绑了。”
她在‘特殊服务’上咬了重音,又唯恐天下不乱地朝他吹了口气,“还是说,刚才那样,你不舒服?”
舒服,不舒服能石更吗?
但司景容相信,没有什么比男人在情谷欠被点燃时,险些被一刀阉了更有心理阴影。
他垂眸深深望着她,眼中的冷漠跟威压并驾齐驱,说出了今晚第一句有实质性内容的话。
“你在报复我。”
司景煜特地赶回来把她从实验室救出去,逃不过司景容的耳目。
两人继而分手,司景煜毁了大半间屋子,司景容也是一清二楚。
林娇唇边含着一缕发,在皓白的贝齿间细细咬着,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吐气如兰道“没了司景煜,可不还有司大少吗?”
司景容猜不出她要搞什么花样,下一秒就见她低头,咬住白色西装扣子,灵巧地拨开了一颗。
牙齿的摩挲声,口水声,还有半抬着眼,笑吟吟望过来的漆黑眼瞳……
刚冷却的身体几乎瞬间被点燃,重新撩起的火烧得更旺,司景容忍不住掌心收紧,以一种将人揉捏入骨的力道,强势搂着她,低下头……
“呵呵。”一声轻笑自两人不断缩短距离的双唇溢出来,司景容一顿,正对上林娇似笑非笑的眼,“司大少就是这样照顾兄弟女人的?”
分明是她先引诱,但先采取行动的司景容却成了过失方。
她就是故意的。
“我手上沾了那么多血,您也不嫌脏。”林娇用力一挣,解放了双手的自由,又仔细替他扣好西装,轻轻拍了拍,“不过也是,你们俩兄弟的心,更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