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较量都没占过便宜,还非要挑起事端。
陈晗熙见张长弓和刘阳明吸完烟向这边走来,便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巴。
丁洛妙见她不再像炸了毛的刺猬,便也调整好姿态安静地看向窗外,心里却异常烦闷,原来长大了,别说在一起玩耍,就连送自己上学都成了别人攻击的靶子,那段曾经亲密无间的成长岁月,如今竟无处安放。
呵,小三?难道以后她与弓子之间的交流、交往,都要控制在三尺开外,那才算保持距离?
或者远远地示意,成为陌生的点头之交?
真他妈的扯蛋,这是什么奇葩思想奇葩行为?我为什么要按这些奇葩极品的要求去做?韩夏云也好,陈晗熙也好,再指责她时请先成为张长弓的妻子再说,即便成为了妻子,也要拿出证据,否则别怪她不客气。
张长弓坐回座位上,转头看向丁洛妙,见她似是不曾察觉身边的动静,仍是毫无反应地注视着窗外,面色平静如常,但他还是从那平静的眉眼间发现一抹不寻常,好像某件事在困扰她,让她陷入沉思尤不知。
张长弓冷眸一转,看向陈晗熙,陈晗熙立马屏住呼吸,视线闪躲地看向窗外。
这诡异的气氛,有问题。
张长弓正要向耿爽了解情况,谁知腿被踢了一脚,他不耐烦地转头看向始作俑者,刘阳明倚靠在他的椅背上,正冲他使眼色,“你向里靠一靠,让点儿位置给我,咱们三个挤一挤。”
张长弓自是不乐意,“你对面挤去。”
刘阳明看了一眼陈晗熙和耿爽一眼,果断放弃,摸了摸鼻子没在吱声。
陈晗熙用力向里挤了挤,差点没把耿爽撞吐血,被挤得身子紧紧贴在车壁上,她正要让陈晗熙让开一些,便听到她谄媚的声音,“小明,你坐这里吧。”
耿爽扶额,一声长叹,“不带脑子出门的女人真可怕!”
再看向一直盯着窗外出神的丁洛妙一眼,又是一声长叹,“带着脑子出门的女人同样可怕。”
刘阳明没有去坐陈晗熙让出的位置,倚靠在张长弓的座椅背上,嗤笑道:“你这没头没脑地瞎感叹什么呢?”
耿爽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懒得搭理他,目光转向窗外,欣赏外面快速变幻的风景。
张长弓从包里拿出一瓶水,碰了碰正在神游的丁洛妙,感到有人碰触自己,回过神来的丁洛妙,见张长弓递给自己一瓶水,伸手接住,随手拧开喝了一口,随即又拧上将水瓶放到桌子上,继续盯着窗外神游。
其实她也没想什么,有对学校的憧憬和忐忑,还有对大城市的期待和向往,终于走出小镇,从此靠自己的本事开始认识这个世界,闯荡这个世界,一切都充满新鲜和刺激,与张长弓的那点惆怅与困惑她早已抛诸脑外。
从北京西站出来,丁洛妙、张长弓就与刘阳明、耿爽分道,各自奔赴自己的学校。陈晗熙被耿爽硬拉去她的学校,要不然她早就跟着刘阳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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