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社团的,不过从今天起,他正式加入我们社团了。”蔺学致解释道。
他拉近与翟天玉的距离,低声在他耳边嘀咕道:“以前拉你,死活不进来,现在死皮赖脸硬要加进来,原来是看上人家小师妹了。”
“我确实喜欢她,也准备追她,你可得助我一臂之。”翟天玉冲他眨眨眼睛,眼神里尽是求助之意。
“我可以把她的行踪告诉与你,但你的报答呢?”蔺学致也贼兮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尽是勒索之意。
“你不是看上我们班的女生了吗?我帮你追到她,咱们两个单身狗就互相帮忙脱单呗!”翟天玉道。
蔺学致点点头,赞成道:“这提议不错!”
两个男生咬耳朵嘀咕一阵,眼神尽是心机与算计。
而浑然不觉的小绵羊则望着玻璃窗,玻璃上的倒影显示着身侧男孩的一静一动,丁洛妙看着玻璃窗上的影儿,笑得一脸痴相。
到达植物园,大家依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原则,分了组,在社长蔺学致的私心作用下,特意按翟天玉的要求,将丁洛妙与他分在了一组。
二人的任务是往温室房里搬花和摆放花盆,翟天玉负责搬运,丁洛妙负责摆放,温室里的温度很高,再加上剧烈的体力运动,翟天玉汗流浃背,如白瓷般的肌肤,汗珠子如珍珠般滚动,让清爽干净的美少年,瞬间增添了魅惑般的性感,丁洛妙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从衣兜里掏出手帕,递给翟天玉,翟天玉看着眼前缥缈的纱绢手帕愣了一下,现在这个时代用手帕的凤毛麟角,大多会随身携带纸巾。
他抬眸看向手帕的主人,苹果似的脸蛋,表里透着红,粉嫩得让人不忍下口,樱桃小嘴小而厚,上唇有唇珠翘翘的,勾引得人想含住不放,小小的酒窝在她微微笑时,愈加深邃迷人,大大的杏眼明亮有神,如同夏夜最璀璨的星星,偶尔又透着几分无辜的可怜,像只小猫咪般让人想好好怜爱又想欺负。
真想伸手捏一捏她那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蛋,但以第二次见面的常识告诉他,贸然动手必会被当成登徒子、咸猪手。
他忍了再忍,才压下心中的悸动,伸手接过手帕,掩饰性地擦拭着脸颊上的汗水,洁白的手绢瞬间黑乎乎的,翟天玉递还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尴尬地看着手帕发呆。
丁洛妙拿过手绢,在水管处略微冲洗一下,手绢便洁白如新,她将手绢搭在花枝上,“花房温度高,一会儿便会晾干。”
翟天玉看着红花上的一抹白,眼睛中的爱意再也无法掩藏,多么美好的女孩,如这灿烂盛开的花朵,又如这洁白无瑕的绢帕,此生我定会如珠如宝般地珍惜于你。
当他们把一盆盆花摆好,室内姹紫嫣红,争相斗艳,各施本能释放花香,混合在一起浓郁而不腻。
翟天玉搬完最后一盆花,站在保温室的门口,他看到这样一幕场景:一个女孩站在花丛中,正扶着花枝,歪着脑袋,煞有介事地闻花香,与花私语。
翟天玉有一种“哇”的感觉,她是从花界来的花精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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