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躺到沙发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睛在黑暗中明暗不定。
长长地叹息一声,既然几年前就做了这样的决定,那现在也没什么好后悔的,只要两个人能好好走下去,幸福平安喜乐,就好。
第二天,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屋与客厅交相呼应,客厅里耿爽睁眼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客厅的折叠床上,她昨晚明明睡在丁洛妙的床上,怎么会跑到这里?
转头看向沙发,刘阳明从沙发上坐起,睡眼惺忪微眯着眼睛看向她,“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叫魂呢?”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和妙妙睡在一起的吗?”耿爽揉着乱蓬蓬的短发,一脸的疑惑。
还不待刘阳明回答,卧室里也传出一声惊呼尖叫,耿爽飞快地跳下床,一脚踹开门,往里一看,妈呀,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丁洛妙正对着张长弓连打带踹,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要点脸吗?半夜爬女孩床上,你个臭流氓,下流胚,坏我名声。”
张长弓像个尸体般躺在床上,任打任骂,不动如山。
耿爽看着这一幕,心中天雷滚滚,这张长弓可是什么损招都能使得出来。
转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发呆,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她抬腿踢了踢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刘阳明,“昨晚谁把我弄到外面的,怎么弄的?”
刘阳明噼里啪啦飞速按键的手指一滞,仅仅一瞬间的停顿,得,游戏GAMEOVER了。
放下手机,看了一会儿紧盯自己的耿爽一眼,从沙发坐起,“我怎么知道,我比你睡得都还早呢!”
说着便走向洗手间,关上洗手间的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昨晚,他却是早早就睡着了。
难道是弓子把自己抱过来的,咦——一想到这个可能,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可是她姐妹儿的男人,和自己这么亲密接触……
不合适吧?
她站起身要跑过去质问张长弓,忽觉当着丁洛妙的面这样质问,很容易产生误会。可这个问题不解决,她心里跟猫抓似的,无法平静下来。
她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小明,是弓子把我抱出来的吗?”
刘阳明打开门,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待擦干净,像看白痴一样斜睨了耿爽一眼,“弓子除了妙妙,你觉得他会抱哪个女人?”
呃……
任何女人都不会抱,他好像对任何女人都自带天然屏障,自带疏离感。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耿爽都快好奇死了。
“你自己做的好事呗,我和弓子正睡得好好的,你自己梦游出来,非要跟着我睡,不得已张长弓跑到里屋睡,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夜,把舒服的床让给了你,你昨晚睡得很舒服吧,呼噜打得我一夜没怎么睡好。”刘阳明即便洗了脸,精神也没抖擞起来,就连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走出来的张长弓听到他的解释,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紧随其后出来的丁洛妙,对他的话则觉得怪怪的,总感觉哪里逻辑不通,正待要细细追究,张长弓的手机响了。
“喂,时去,嗯,我马上过去。”
张长弓拿起桌上的包子,三两口吃下,再次拿了个包子,“我不陪你们吃早饭了,你们三个好好出去玩,出门就打车,今天天有点儿热,昨天我让我妈今天早起煮绿豆汤,应该在锅里呢,有两杯冰在冰箱里了,喵喵喝不了凉的,保温杯里是热的,出去的时候,别忘记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