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斌这个夜晚却睡不着,看着桌上的资料愣愣地出神。
原来谢时去是谢广远的儿子,怪不得呢!
李元斌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杭州市的夜色,
谢广远,一个倔强得有些可笑的老男人,明明财务陷入危机没有回春的机会,还偏偏死抱着公司空壳,若不是看上他公司里出色的设计团队,他才懒得收购呢?
给了他不少的遣散费,他还不满足,闹跳楼自杀威胁他,哼,他是能被威胁的主?命是他自己的,爱跳不跳,他不会损失一毛钱。
谢时去来势汹汹,看来是要替父报仇!李元斌轻蔑地冷笑一声,以为收购公司股票成为第一大股东,就能掌控公司,当他是摆设?
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手机,“JOE,Ineedalittlehallucinogen(我需要一点儿致幻剂)……en,Iknowit'sdangerous(我知道这很危险),ButIneedyouryisnotaproblem(但我需要你的帮助,钱不是问题),Iwilluseitcautiously(我会谨慎使用),OK,BYE!”
李元斌眼中奔涌出昏天灭地的癫狂,“与我作对,还不如去跟随你老子,去另一个世界快活!”
张长弓坐在监视器前看着截取的一段视频,郭大鹏扣上安全绳后,小组长检查了他的装备情况,确认没问题时,他爬上六层,往下看了一眼,手摸在安全扣上,犹豫了一下,又向下滑了两层,在第四层他摘掉了安全扣,纵身跃下支撑架,落在了一层的架子上,但由于惯力作用,身子砸向架子之后又反弹了一下,从架子上掉落在了地下二层,这一下当场摔断了腰椎,医生目前的诊断是下半身瘫痪,这辈子别想走路了。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他不知道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玩吗?
张长弓被大舅的一个电话叫到医院,说什么都是他害的,如果年初让他进公司,他也就不会进工地出这样的祸事了。
除了不停的抱怨他的不是之外,就是埋怨老天不公,让他的儿子遭遇这样的不幸,进而又扯到儿子的下半生,并要求儿子以后所有的花销都要张长弓买单。
张长弓一言不发,冷眼旁观看他胡搅蛮缠,待他闹腾累了也闹腾够了,他丢下一句:“这件事,我已经交由司法机关来解决,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给。”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你表哥都已经这样了,你有的是钱,养他一辈子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大舅开始处于蛮不讲理的状态。
“我就是再有钱,也不给作死的人。你去问问他自己,他为什么会这样?”张长弓甩开他的纠缠,转身离开。
走出医院,接到刘元敏的电话,张长弓惊讶于这个时间点接到他的电话,“今天没去公司?”
刘元敏道:“现在公司人心惶惶,也没啥新业务,今天孩子的学校正好要开家长会,就没去公司。”
张长弓轻笑一声,调侃道:“你以前总抱怨忙,没时间顾及家庭,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又感觉空虚了吧?”
刘元敏轻叹一声,“空虚倒不至于,只是忙惯了突然清闲下来,有那么一点儿不适应罢了。”
“这样也挺好,你先趁这段时间休养生息,等我拿下天地置业就有得你忙了。”张长弓说的轻描淡写,刘元敏却知道他说的不是大话,按目前事情的发展来看,不出意外,天地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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