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妙见谢时宛不错眼珠地盯着这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他,“好了,我自己来,你赶快过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张长弓回头瞥了一眼会客桌处,见那二人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丝毫不为意地回过头,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彻底没啥可做了,才返回会客桌,继续谈他们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丁洛妙就像个跟屁虫般牢牢地黏在张长弓的屁股后面,他走哪儿,她跟到哪儿,二人像连体婴一般。
谢时去的收购计划已经开始执行,李元斌却像隐形了一般,再不曾出现。
酒吧被封,公司也半死不活地耗着,矬子马上面临开庭审理,因牵扯到他是法人,警察要求他到案说明情况……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好像都逼不出他来。
丁洛妙过了风平浪静的一周,便到了开学时间,张长弓送她去机场的路上,有些心神不宁,李元斌没有彻底铲除,始终是个隐患,“要不,我陪你回北京吧?”
丁洛妙伸手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你现在收购公司最关键的时刻,怎么能不在公司坐镇指挥呢?没事儿,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搭理我?开学后我老老实实呆在学校里不出去,在学校还是很安全的。”
张长弓蹙眉凝思,李元斌对丁洛妙的执着有多少,他有些没把握,在自己的了解中他之前好像视女人为工具,随用随丢,明面上笑嘻嘻的拿钱打发,骨子里却带着冷酷残忍。
自从和丁洛妙纠缠在一起,他身边好像没怎么再出现过女人,这一点儿让他不放心,摸不准他的心思。
即便不放心,也没有办法,现在公司走不开,只希望尽快处理好去北京陪她。
“还有那个翟天玉,你也要离他远一点儿。”张长弓补充道。
“怎么还吃他的醋,他已经有了新感情,开始了新生活,哪还有空理我?”丁洛妙觉得这醋吃得有些可笑。
张长弓冷哼一声,“订婚仪式一拖再拖,说好的暑假订婚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就是还抱着侥幸想要趁虚而入吗?”她声音很是低沉,语气里还带着那么一点儿不满。
“你别给他趁虚而入的机会不就好了,你不是一向很有自信吗?”
“那是对别人,对你我半分自信也无!”张长弓神情有些萎靡,蔫了吧唧的像久旱的狗尾巴草。
丁洛妙叹息一声,轻声安抚道:“好了,别担心,一切已经尘埃落地,各有归属,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的工作挣钱给我花。”
听她这么一说,张长弓面色一喜,立马收起颓丧之气,“你终于有这个觉悟,不跟我分那么清了?”
丁洛妙伸手勾住了他的臂弯,声音软软地说道:“看你那么不自信,我大把大把地花你的钱,是不是能找回你的自信?”
“那是当然,说明我之于你还是有一些用处的。我要把你培养成大手大脚,不知节俭为何物的女人,那些图谋不轨者行动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能满足你的物质需求,最好能吓跑所有人。”
他这想法有些幼稚,却又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与打算,丁洛妙伸手掐在他的腰上,“原来打的竟是这个坏主意,心思真够歹毒的。”
“我愿意为你做世界上最恶毒的人,只愿你平静、幸福、美好!”他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中带着凶狠和霸气,还蕴涵有坚不可摧的钢铁般的意志。
丁洛妙原本眉眼间带着离散的愁容,被他这么铿锵有力的宣誓,逗得“噗嗤”一笑,那那抹愁绪倏然烟消云散。
到了机场,张长弓推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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