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坏是不分性别的。
闻柚白已经忍了温岁许多年,她一直告诉自己,温岁也是个可怜人,她失去了母亲,被父亲背叛,最大的罪人是闻阳。
闻柚白也知道自己的出身很不堪,温岁恨她也很正常,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对小惊蛰下手。
温岁捂着自己的脸,睁大了瞳孔:“闻柚白,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闻柚白一句话都没说,上去抱了小惊蛰,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着她。
温岁骂道:“你们三个都是死的吗,我都被人打了,你们还看着?早知道就带保镖了。”她转头看驾驶座的司机,“陈叔,你也是死的吗?”
这四个工作人员都是闻家的人,以前都见过发疯不要命的闻柚白,说实在,他们也只是来领工资的,谁也不想坐牢。
闻柚白说:“我让人报警了,温岁,如果你想闹去警察局,非法拘禁、故意伤害,你要是觉得你权势滔天,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还丝毫不怕,你尽管嚣张,我也想看看温家有多少本事?”
她眼神里的冷意渗人,似是凛冽刀锋,对三个中年女人道:“松手,温大小姐有不会坐牢的几率,你们呢?”
她们下意识地收了手,张婶也从车上下来。
温岁冷笑:“不用来吓唬我,学了几个法条就开始装了?我有的是律师团,我今天也只是来看看小惊蛰,哪里有非法拘禁?”
闻柚白弯了弯唇角:“温岁,谢谢你今天送的毕业礼物。”她顿了下,“不过我也想告诉你,温元厚不可能一辈子一手遮天。”
她盯着温岁的眼睛,神情流露轻蔑:“说实在,你挺让我失望的,如果我是你,我有你的条件,绝不至于此,你欺软怕硬,不敢骂男人,只敢欺负女人、小孩。”
沈一喃也对温岁很不屑:“温小姐,说实在,我也看不起你,我和你一样,都年幼丧母,第三者成了后妈,父亲不负责任,但我也没像你一样堕落啊。”
温岁:“那是因为你有个好哥哥,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她轻笑,“你男朋友不是一样喜欢上穷女人?我也瞧不起你,就是闻柚白这样的女人抢走了你的父亲,你还跟闻柚白成为好朋友。”
谁也没有再理她,只留下温岁在原地默默流泪,她想妈妈了,如果妈妈在就好了。
她抹了抹眼泪,打电话给谢延舟,避重就轻,恶人先告状:“闻柚白刚刚骂我,因为我在家里车库里见了会小惊蛰和那个保姆,小惊蛰摔倒了,闻柚白就觉得我虐待……”
“我本来想带小惊蛰去医院的……延舟,你回去看看小惊蛰怎么样了?”
“你也怪我么?”
办公室里。
温岁从来没见过谢延舟这样生气的模样,眼眸里的漆黑深不见底,轮廓冷厉,喉结滚动:“岁岁,我会跟你舅舅商量……”
温岁心生怯意,她的手机忽然叮咚一声,有一封邮件,她下意识扫了眼,眼睛睁大,心脏险些跳出嗓子眼。
是她请的私家侦探发来的报告。
“延舟,你看闻柚白,我就知道她心机很深,你看她和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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