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过得很慢,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又过得飞快。
国际金融市场有了很大的变化,往日的繁华开始逐渐显露了破败,各国的经济政策都有了明显的变化,但在这样虚假混乱的繁荣下,谢延舟这样的金融人却赚得满盆钵,资本律所的业务也在不停地扩张招人,收拢全球精英,门槛一再提高,一年级律师的入门底薪经过一轮又一轮地提升,工资都开始了内卷,就为了能招到更好的法律人,拿下更多的项目。
谢延舟把闻柚白学校附近的那个公寓买了回来,在她还没搬到公馆之前,他们就住在那个陈旧的公寓里,尽管房东把很多东西都清理了,但再住进去,谢延舟还是能隐约感受到闻柚白的气息。
他也不是常常住在那,只是失眠得过分的时候,他会选择过去睡一个晚上。
他将此归为,生理反应,这是他过于旺盛的精力,他无法掌控。
元旦那天晚上,他就躺在了那张床上,闭上眼睛,回想去年冬天他们的缠绵。
他不常留宿,更多的则是因为,只要躺在一起,只怕后半夜更无法睡着了。
迷恋她的身体。
她有时候也会发脾气,不愿意让他碰,然后像个小孩一样,对他道:“只能看看,不能碰。”
他觉得好笑,早就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可是,他躺在床上,看着她一点点地脱下衣服,动作缓慢,他却不自觉喉结滚动,莫名生出了在拆礼物的期待感,空气中的甜腻慢慢散开,然后,她竟然在里面穿了红色的秋裤,再往里是幼稚的卡通内衣裤。
他明明心里想笑,面上却很冷漠:“丑死了,你让人没有一点欲望。”
才怪。
他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气得她骂他:“谢延舟,你滚远一点,你再碰我,你就死定了。”
她好像装得很有气势,但屈居人下,又如何能有什么威胁感。
纸老虎。
这种无法满足的欲望他压抑了许久,怒意和渴望交集,他想象了很多次,等他见到闻柚白,他会如何折磨她,如何报复回去,如何折辱她。
这年的除夕夜,谢延舟没再去闻家,他回到老宅,发现温岁被他妈妈带回了谢宅,家里又是满满当当的人,拥堵得让他觉得无法呼吸。
柳乐芹和夏云初两人一见面,就狼狈为奸地不是吐槽哪家的富太太,就是说自己的儿媳。
柳乐芹对盛司音不怀孕的事情已经相当不满了,又长了一岁,不过区区一个大学老师,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女强人,还不生孩子了。
夏云初现在就想温岁能嫁给谢延舟,她握着温岁的手,笑道:“岁岁,你也是那种不愿意生孩子的人么?”
温岁迟疑了一下,因为她也要跳舞的,生了孩子,体力和体型都会跟不上舞蹈的。
谢延舟放下了筷子,淡漠道:“妈,你问她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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