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一喃:“就算他说他爱柚柚,爱得死去活来,如果柚柚和温岁起了冲突,他嘴里不说,手里肯定是帮温岁的。”
沈一喃和黎白把闻柚白送到家里后,两人还要去赶下一场玩,看了眼不舍得离开的徐宁桁。
沈一喃做主:“徐天才,你不想离开,那就留下来呗。”
黎白也嘿嘿笑:“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有不卖力的锄头。”
沈一喃慵懒地靠在门上,笑意明媚:“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当然,今晚柚柚不舒服,你可别趁机占便宜啊,只能体贴照顾她。”
这几句话把徐宁桁的耳朵都弄红了,滚烫的温度一直蔓延到了他的锁骨以下。
他漆黑的瞳仁湿漉漉的,像一只纯洁的乖狗狗:“当然不会。”
闻柚白没有醉得完完全全失去意识,只是思想混沌,思考延迟,思绪线都是乱的,她盘腿坐在地上的长毛毯上,安静地看着徐宁桁在她家里走来走去,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有很多话想问,嘴巴却不听指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徐宁桁简单地收了酒瓶,回头看她,对她做了个小声的动作:“小惊蛰睡觉了,不能吵到她。”
“是谁?”闻柚白一脸茫然,神经抽搐,“宁桁,你不要晃了。”
徐宁桁道:“我给你倒茶。”
“不要。”闻柚白说,“我……我不喝茶。”
徐宁桁很有耐心:“要喝,不然你会不舒服的,不喜欢喝酒,我们不要喝。”
“对,我讨厌喝酒,前几天……谢延舟……我对虾过敏。”闻柚白按着太阳穴,往后倒,靠在沙发上,“他往我脸上泼酒……宁桁,我好难过……”
徐宁桁一愣,虽然听到谢延舟三个字,心里酸涩了一下,但也好笑,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倒好了茶,学着她的姿势,盘腿坐在她对面:“柚柚,你现在几岁?”
“几岁……”闻柚白眨眨眼,“不知道……我几岁?我是高中生……”
“嗯,高中生。”徐宁桁神情温柔,这是他活到这个年岁最喜欢的一段时光,“那我也是高中生,我是你的同桌,徐宁桁。”
闻柚白觉得他的脸一直在晃,晃得她头晕,她捧住徐宁桁的脸:“不要动……我要亲你了。”
徐宁桁瞳孔微微瑟缩,抿着唇角,喉结紧张得上下滚动。
当年,她也是这样吻他的。
在唇上贴上了温软之后,他只觉得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全身轻飘飘的,但身体里的血液却烫得他发慌,逐渐沸腾,太幸福的时候,人就会生出虚妄的不真实感,他不知道是不是时光倒流了,回到了那个在他梦中频繁出现的时刻。
她就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然后和那时一样:“我会对你负责的,徐宁桁。”
徐宁桁眼眶微红,眼里燃烧着火焰,偏偏声音里带着微弱的恳求:“柚柚,不要再骗我。”
公寓的门锁传来了声音,有人从外面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