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来的,不会怪我吧,没来得及跟你说,正好有时间,就带小惊蛰去练舞。”
闻柚白摇了摇头,温先生帮助她良多,何况,她总在他身上找到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人和人之间特殊的磁场吸引,同样姓温,但她就是厌恶温元厚,时常觉得温元厚的眼神如同贪婪的毒蛇,小人心眼。
谢延舟听到她手机里传来的男声,脸色就一点点地变沉了,眸色浮现凉意。
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轮廓。
温先生?哪个温?这个人又是谁?声音听不出来年纪,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亲昵熟悉,他甚至都带上了小惊蛰,连小惊蛰都跟他很熟悉。
想起温家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依照闻柚白对温家人的讨厌,绝不可能让她跟温家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何况,温家数得上名号的人物,他也都认识,都跟这人的声音匹配不上。
他有些难以自控的烦躁,抿直唇线。
心脏下坠。
她和许茵的美貌足以让很多男人前赴后继,男人总是习惯把女人当作权势的附属物,美貌的女子又是珍贵的藏品,就算不能娶回家,也该铸就华丽的牢笼困住。
而这三年的分离似乎让他变得更加混乱,他想到有男人靠近她,想拥有她,心底就会滋生出无尽的阴翳,那是焦虑和恐惧。
不管以什么方式,她只能是他的。
闻柚白挂断了视频通话后,谢延舟也走进了她的房间,自然地坐在桌旁,把汤面放在了桌子上。
他声音淡淡:“吃吧,小心胃饿坏。”他没追问她在跟谁聊天,也没问温先生是谁。
闻柚白今晚的胃的确不太舒服,反正现在让他走,他也不会走的,她坐了下来,慢慢地吃面,全程顶着他灼灼的目光。
她不怕他阴鸷,不怕他发疯,不怕他冷然,但他现在总笑着,弯得像狐狸眼一样,笑意却是虚浮的,让她心里有些没底。
“还吃么?”谢延舟嗓音温和,他缓缓地叙说这三年未见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讲了几件事,他如何做的生意,他回了谢家,他想到的投资,他还有点隐隐的傲慢,“你如果想做投资,不如跟着我。”
闻柚白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知道外界送我一个什么称号么?”这个男人没半分外人眼中的沉稳,还自吹自擂,“不是赌徒,而是,投神,我看中的项目基本都是超百倍回报,你去年投的项目,开始亏了么?”
闻柚白听了,心里恼恨,不理他。
她才不会亏,涨势大好。
而且投资市场最牛的是数万倍的回报好么,他百倍就开始这样吹。
虽然她心里清楚,百倍的回报已经是千万里挑一了,多少投资人亏得倾家荡产。
她没忍住讽刺:“温元厚做的项目都赚翻了吧?你还想跟他比。”
谢延舟轻笑:“温伯父向来自大,他的这些项目在长远看来,很多都是有问题的。”
闻柚白眉心微动:“温元厚还有兄弟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谢延舟眸色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