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柚白。”谢延舟喉结滚动,眼中的怒火一点点地显形。
她蹙眉:“你捏疼我了,松开我的手。”
谢延舟才不想放开,反倒手上的力道越发的重,他只想让她起来,但是他微微眯眼,好像看到了沈一远的手臂。
他冰凉的视线笼罩在沈一远身上:“沈一远,松开手。”他都懒得伪装温文尔雅商界巨贵了,胸口微微起伏,怒意难忍。
沈一远轻笑:“谢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是闻律师的什么人?”
闻柚白在谢延舟开口之前,冷淡地笑道:“追求者。”
谢延舟沉眸,他喝得有些多,怒意盛然,生气是肯定的,怒火烧得他胸口灼灼,除了怒意呢,剩下的就是妒意,这种情绪有些陌生,但又不陌生,或许他从很多年前就被这样的情绪折磨,他因此不喜欢徐宁桁,因为惴惴不安,好在他有权有势,想要她,就有办法得到她,有办法将她留在身边。
“闻柚白。”他现在好像能说的就只有这一句,屋内的温度太高了,酒精也让人难受,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他轮廓冷冽,倒像是命令:“跟我走。”
闻柚白才不理他,她对其他人道:“还玩么?”
谁还敢玩?谢总的脸色已经很可怕了,他眉眼覆盖寒霜,薄唇紧抿,周身缠绕的阴翳如同无形的巨兽,要吞噬了面前的人。
闻柚白不想让他影响到别人,便顺从着他,和他一起坐到了角落的沙发。
到了角落后,她脸色也是冷漠又冰凉:“谢延舟,这就是你说的追求和挽回么?”
谢延舟靠在沙发背上,手臂搂着她的肩膀,他的胃里火辣辣地灼烧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但他想要的只有面前的这个女人。
“柚柚?”他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他的下巴挂在她的肩膀上,眼底光影明灭,“你想把我气死么?我是要追你,但你跟沈一远凑那么近,做什么?”
“你记得我以前追你么?”
“嗯。”
“我追求你的时候,你身边可不只有我这个女人,同样的道理,你现在也只是个追求者,我不需要对你忠诚。”
“歪理。”谢延舟就这样笑了起来,“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柚柚,我的底线就在那儿,别一直试探。”他笑着,声线却有些隐隐的寒意。
“谢总如果接受不了,早点放弃。”
他觉得眼睛疼,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根本不愿意放开,更不用说所谓的放弃了,他眉眼恹恹:“你别动,让我抱一会。”
闻柚白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比小惊蛰还要幼稚的小孩,他有些烦躁,心下又觉得自己贱,她都说不喜欢他了,又对他这样的态度,但他还是一直贴上来。
甚至示弱,只想求得短暂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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