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不膈应,膈应到恨不得杀了闻柚白。
闻柚白忽然想到自己还不是闻阳的女儿,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温岁,你没必要针对我,你对我的过分在意,让我忍不住怀疑,你该不会喜欢我吧,所以我跟谁在一起,你都要想办法破坏。”
温岁:“真恶心,你也配,真会想。”
温岁:“你跟那个海外温先生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你知道他也是我的舅舅吗?”
闻柚白没回她了,她并不知道,温岁还把她们的聊天记录转给了徐宁桁,她说:“看到了吗,闻柚白根本就不曾在乎你,就算知道了你过去的恋人和恋情,就算看到这些暧昧的照片,她也没有半分吃醋,因为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以前和谢延舟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温先生那边也是迎来了一个送上来的外甥女,见面就喊他:“舅舅。”
他拧眉看着温岁,一时有些苦恼。
最大的烦恼来自于他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
闻柚白从洗手间出来,打算回到宴会厅,她路过镜子的时候,还看了眼镜中穿着简单婚纱的自己,两颊微红,眉眼温柔,她手上的婚戒是徐宁桁买的,内圈的刻字是他亲手刻的,他在对待她的事情上总是会付出真心。
她一出门,就遇到了谢延舟。
她被幸福泡泡包围的瞬间,遇到了这个男人,就被戳破了泡沫,谢延舟穿着黑色的西装,手上拿着一件长大衣,身材颀长,眉眼英俊,他有浓密纤长的睫毛,这一点遗传给了小惊蛰,他们父女俩虽然乍一眼长得不像,但有很多小细节上的相似。
闻柚白收回视线,不去看他,但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的手腕却被他拽住,这一次却不怎么疼,他手上有意控制了力道,不舍得弄伤她,也不愿意松开她。
两人僵持了一会,闻柚白转过头,平静地问他:“小谢总,有什么事吗?”
谢延舟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别的情绪,没有愧疚,没有愤怒,没有不耐,他也不知道他想看到她什么样的情绪,他现在连怒火都无法积攒起来。
到底谁才是那个花心的人,是他还是闻柚白?他明明这么多年都困在他们的故事纠缠里,但她已经往前走了。
他眼睛浮现红意:“闻柚白,你有没有心,你带着我的女儿嫁给别人,你甚至没跟我提起一句,你想瞒着我多久?”
他说到了最后,嗓音里有着不甚分明的轻颤。
结婚证是真的,他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无法将她和徐宁桁从法律的夫妻关系里移除。
闻柚白微微皱眉,是真的困惑,还好言好语道:“谢延舟,如果你介意,不想小惊蛰喊宁桁爸爸,我不会让她喊的,我已经往前走了,你也往前走吧。”
“走不了。”他喉结滚动,“柚柚,离婚跟我结婚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