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桁静静地看着他妈妈:“妈妈,柚柚还受伤未醒,我不想失去她,她身体不好,如果为了一个孩子,我要承受失去她的痛苦,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
徐母睁大了眼睛,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们不会生孩子了。
这怎么可以?这是她绝对不能触及的底线。
*
谢延舟和徐宁桁在监护室外面坐了一宿,谁都没离开。
天色将明的时候,徐宁桁先开口道:“延舟哥,你回去吧,我是柚柚的丈夫,我会守着她,等她醒,昨晚谢谢你送她来医院。”
谢延舟不会走,他脸色平静,声音冷漠:“徐宁桁,你和闻柚白离婚。”
徐宁桁像是听到了笑话:“这是我妻子。”
“不离婚也没有关系,你没有能力保护好柚柚,你应该放手了。”
徐宁桁猛地转过头,脸色也冷了下来:“你是觉得这件事和温岁没有关系吗?如果是温岁,那绝对是因为你,温岁喜欢你,你又一直纠缠着柚柚,所以柚柚才会受到温岁的报复,才会受伤,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从高中开始到现在,你自己想想看,柚柚被温岁害过多少次了?”
谢延舟喉结微微滚动,他抿直了唇线,盯着白炽灯刺目的灯光,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如果你认为温岁对柚柚做的那些事,只是因为我的话,那就说明你根本就不了解闻柚白,在她们之间,我也只是个工具人,温岁不是真的喜欢我,也不可能只因为我就去针对她。”他嗓音平静,“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应该想着,要怎么解决你母亲和闻柚白之间的关系,很多雷,在你撒谎她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徐宁桁睫毛轻颤,他很淡地笑了下,他并不想多说什么,因为柚柚更看不上谢延舟,谢延舟的背后还有谢家,更不可能接受柚柚。
他轻声道:“我不会离婚,也不可能离婚,柚柚是我的妻子,小惊蛰是我的女儿,我能养得起她们,更何况,你也不用说得那么伟大,你真的不介意柚柚和我结过婚吗?”
谢延舟当然不可能不介意,爱就是独占,爱也是嫉妒,这些情绪都是爱意的衍生品。
但比起这些酸涩腐蚀的念头,他更想要余生能有她的陪伴。
他可以把他们的婚姻当作形式,肉体也只是灵魂的载体,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要的是她独一无二的灵魂。
他心底里的偏执越发浓重,在他目睹她被鲜血掩盖之后,他只要她,别的都不在乎了,在她一动不动地躺着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心脏一度随着她的安静而停止。
那一刻,他很清晰地认知到,他是这样地在乎她,或许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在乎她了,他们相识那么多年,他明明比徐宁桁更早见到真正的她,他很早就去过乡下看她,后来重逢在南城,她就那样闯入他的视野,他明明在乎得要死,却装作毫不在意地略过她,在她被温岁欺负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是——她求他啊,只要她服软,他一定会将她纳入羽翼。
在很久以前,他的这颗心脏就为她而跳。
徐宁桁很浅地笑了下:“想想也是,你怎么会在乎,你和我一样,想要的都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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