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年故意说:“乔,那你就放心吧,要是闻律师想要,延舟再去做个手术就好了,他反正一身都是病,不缺再多一次手术了。”
乔也不想讨人嫌了,但还是嘴贱:“这不就是小三吗?虽说爱情没有先来后到,真爱没有礼义廉耻,但是他这样等着徐宁桁离婚,挖徐宁桁的墙角,是不是有些过分呢,人家徐宁桁不要脸的吗?”
盛司年为好兄弟洗白:“这不是小三,这是真爱等候,徐天才其实和闻律师不太般配的,还得是我们延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且,徐宁桁之前不也挖延舟墙角,他也是个绿茶男,怎么没人去骂他?”
谢延舟听着,狭长的眼眸里阴沉一片,手指轻轻地摩挲了下。
这一点他是赞同的,男女都有绿茶,他只接触过男人中的绿茶,就是徐宁桁这样的,只会摆出一副纯洁无辜、一心一意为他人好的模样,其实掩盖了他自己的自私,偏偏闻柚白那群女人没半点鉴定能力,被他蒙蔽。
他黑眸冷然,还是盛司年聪明。
“闻律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乔转头,看着谢延舟的侧脸问道,又探手去拿杯子,自个倒了杯红酒。
“挺好的。”谢延舟嗓音低沉。
乔叹气:“想喝金汤力。”
没人理他。
盛司年看着谢延舟,挑了挑眉,笑道:“延舟,你的大彻大悟也跟别人不一样啊。”
谢延舟没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在电脑的触控板上移动着,屏幕上的照片缓慢地闪动而过,全都是闻柚白的照片。
他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如同他工作的模样,他还思考了下,她接下来的工作版图,因为她应该不会再回闻氏工作了。
不知道她想做回本职工作,还是去温先生的公司?
“因为闻律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按照正常的逻辑应该是,你因为差点从物理意义上永远地失去她,而认清自己的爱意,开始后悔莫及,好好做人,变得心胸开阔,只要她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你就很满意了,并且说一句,真正的爱就是放手,你怎么没有呢?”盛司年勾起唇角。
乔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他抿了一口酒,摇摇头:“四年啊四年,你觉得这是谢总能干出来的事吗?他会放手,就奇怪了,他想要的就要得到,不要的,说扔就扔。”
“别叫我四年。”盛司年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
乔漫不经心:“知道了,四年。”
“脚,你的中文说得不错。”盛司年决定从此以后就喊他脚了。
他觉得,这个半老外根本就不是口音发不好,纯粹是故意的,故意搞人心态,借着语言不好的理由,四处给别人取外号,他不给人取外号的时候,明明就发音很标准。
乔:“不,是乔,跟我念,乔,四年,念乔知道吗?”
“嗯嗯,脚脚。”
“……”
谢延舟自知他本性恶劣,想要他一时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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