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但也知道这里的花总是不管什么季节都盛开,不知道花匠是怎么做到的。
她走神地想,妈妈生下每个小孩都是很伟大的,夏云初生下谢延舟就很不容易了,谢延舟应该要感谢她的,夏云初不喜欢她,也是正常的。
或许在夏云初看来,谢延舟为了她已经失心疯了,这都是假的,谢延舟最爱的还是他自己,夏云初不懂他。
但闻柚白也是个妈妈,她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成为一个完美的妈妈,但她会尽量不成为夏云初这样的母亲,同样都是母亲,徐宁桁的妈妈是真心为徐宁桁好的,她对儿子的爱纯粹又热烈,同时还有难得的尊重。
妈妈也是需要学习的,她也要当像徐母那样的妈妈。
她和徐母没有所谓的婆媳矛盾,她们相处得很好,徐母对她的失望源自于谎言和对徐宁桁的爱,就算分开,徐母也没对她恶言相向。
“在想什么?”谢延舟粗粝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不知不觉就往她的脖颈处划去,甚至不安分地想将微薄的热度卷进她的衣服里。
他修长的手指微弯,引起一阵颤栗。
闻柚白只问他:“要不要我脱下衣服给你摸?”这是讽刺。
谢延舟的兴致依旧在,他对她的欲望从多年前开始就不曾消散,时间磨不去,又怎么可能因为她冷漠的阻止就能消失,但他不想惹她再生气发火。
他没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只是换了个方向,落在了她后背的刀口上。
那么大的一道疤,很疼。
他没敢碰。
“在想你妈妈说的话,她说的是对的,我刚刚觉得她不了解你,但她还是挺了解你的,知道你的自私和言行不一,嘴上说着尊重,心里和行动却没有一点尊重。”
谢延舟知道她想要他同意和她分开,他抿了下唇角:“人都是双标的,我对你所有的尊重,都来自一个前提,留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我都允许。”
“双标狗。”她这句话骂的是谢延舟,也是她自己。
“受伤了以后,有什么是不靠你的吗?”她在笑,“我应该给自己加个标签,金丝雀。”
谢延舟神色不屑:“这种纠结就如同别人说我只是靠我父亲一样,他们认为我没有独立的本事,但我很快就想通了,我何必陷入自证的困境,我有谢家和谢冠辰的帮助,为什么不走捷径,而我的独立则在于,我离开了他们,我依旧能有所成就,你也是,我愿意给你提供帮助,你又何必走弯路?而过往的几年,不正是证明了,你也有独立的本事。”
“我不是拿了你的钱么?”
“那也是你凭本事拿走的。”
闻柚白笑出声,她抬头看谢延舟,注意到他隐隐冒出来的胡渣。
现在的谢延舟跟过去其实是一样的,他自有一套环环相扣的逻辑,他足够强大,所以他不在乎外人是不是说他不够独立,或者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