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才好像很恼怒的样子,嘴里不知在喊着些什么,看到郑三才急躁的模样,丁柳就像是喝了糖似地全身舒坦。忽然,只见郑三才和几个队员与红队的大队人马脱离了开去单独地在一侧冲上来,丁柳马上兴奋地紧盯着郑三才,心想如果这次能把郑三才给生擒了,那可是大大地倒他的面子。
谁知就在丁柳想要叫人冲下去把郑三才活抓的时候,郑三才就在快要踏入丁柳的预定距离时,突然缩脚就往后退,丁柳急了,双手猛地往地上砸,眼看着郑三才就要溜了,丁柳咬了咬牙,说道:“常铭,贾仁贾义你们一同与我冲下去将郑三才给擒下来,其它队员给我顶住红队的攻击!这一次绝对不能让郑三才给跑了!”贾仁拉着丁柳说道:“三思。”贾义和常铭也摇头示意丁柳不要冲动。
丁柳喊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是汉子就应该当机立断,跟着我现在是活抓郑三才的最好机会,难道你们不想那个该死的家伙出丑吗?”
贾仁贾义和常铭想了想,终于都忍不住放弃好好糗糗郑三才的机会,咬咬牙,三人点了点头。丁柳笑道:“这就对了,我们京都四少怕过谁了?走,随我一起冲啊!”丁柳四人紧紧地追着郑三才,郑三才见到丁柳四人冲了出来,心里乐开了花,装做慌慌张张地逃跑,丁柳四人一见哈哈大笑着往前追去。
郑三才跑进了一个竹林内,丁柳四人停了下来,丁柳肃声说道:“大家小心点!”然后四人便一道往前搜索着郑三才。
从丁柳四人从追下来的时候他们就错了,错地更加离谱的是他们四个居然跟着郑三才这个危险人物进入了竹林。身经百战的郑三才又岂是丁柳四人所能比拟的,不消一刻钟,丁柳四人便被宣告牺牲。最后一个中枪的丁柳恼怒地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他恼是直到最后自己连郑三才的影子也没摸到。一阵风吹过,郑三才如幽灵般出现在丁柳等人的眼前,他严肃地说道:“丁柳,捡起你的枪。我告诉你,一名不爱枪的战士不是一个好战士。如果你再做出这种动作,我会让你后悔莫及!”郑三才严厉的话语让丁柳不由自主地捡起了枪,郑三才走到丁柳的身边,拍了拍丁柳的肩膀说道:“用不着懊恼些什么,我和你最大的差别就是我是从战火中历练出来的,而你没有经历过这些。我所懂的是用血换来的。”郑三才的眼神变得忧伤,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
从丁柳四人冲出阵地的那一瞬间,王辅周就已经知道了结果。虽然已经对丁柳四人的表现有所预测,但是王辅周依然是气到将手中的瓷杯都捏碎了。
当郑三才和丁柳四人来到王辅周眼前的时候,王辅周厉声吼道:“丁柳、贾仁、贾义、常铭,你们四个一开始的豪言壮志都哪去了,干什么一个个低拉着脑袋,都给我抬起头来!”
从来没有见过王辅周发这么大的火,丁柳四人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王辅周丁柳四人下意识地有一种畏惧。丁柳四人抬起了头,挺起了胸。
王辅周接着训道:“我不知道你们这四个白痴刚才都在想什么,居然离开大队私自去追郑三才,你们以为自己很厉害了是不是?还有你,郑三才我叫你训练他们四人的作战指挥的素养,一个星期以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不要说这四个锈透脑的人是你训练出来的。”
丁柳挺身而出地说道:“连长,这次都是因为我的错误才会导致蓝方的失败,我负有总责,与其他人无关。更加与郑副连长无关。”
王辅周冷眼望着丁柳好一阵,才说道:“丁柳既然你愿意承担责任,那很好,给我写出此次失败的总结出来,还有郑三才你们四个也使一样!”
郑三才瞪大了眼,指着自己说道:“老大,你有没有搞错,我也要写?”
王辅周瞪了郑三才一眼,喝道:“怎么,有疑问?”郑三才见王辅周像是较真的样子,连忙以谄媚的音调应道:“我哪敢呐。”
望着唉声叹气离去的郑三才五人,王辅周凝神地在想些什么,眼中的盘算没有人能够猜地出来。
外面,照郑三才的说法大家同是受苦受难的劳苦大众,丁柳四人和郑三才三聊两聊地便称兄道第起来,完全忘记了先前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