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泽前雄二等人的车队消失在视线之外后,钟楠山奸笑着掏出了手绢,轻轻地擦拭着刚刚与泽前雄二握过的手,表面上双方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可是这依然无损钟楠山心中对日本人的深切憎恶,这次与其是合作还不如是他把这些个日本人推入到火坑中去。
钟楠山身后的无仁呵呵笑着问道:“主人,那些日本人可恶非常,他们居然狂妄到想动王辅周的女人,实在是不自量力,之前我们就曾经派人去过可是没有一个是回来的。”
“哼,都是废物!”钟楠山披风一甩,狠厉地盯了无仁一眼后便往堡内走去。无仁马上闭上了他那原本还想着聒噪一番的臭嘴,赶紧是跟随在了钟楠山的身后。乌云飘过遮天蔽日,整个天武堂都是清冷阴暗的一片,看来更添几分阴森
泽前雄二一回到德川会社的总部,未歇息片刻,马上就召开了会社高级社员会议。
高位上坐的泽前雄二表情冷酷,先前与钟楠山会见时的那股子和善劲现在是完全不见了踪影,倒也是有着几分威严,泽前雄二沉声说道:“这次由我亲自会见天武堂堂主商议结盟对付复唐的行程相当的成功!我们已经是和天武堂结为了盟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给王辅周里格精神上的致命打击,就是将他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叶竹露和另外一个叫金日真的给除掉,可以说这是一次悠关我们会社存亡的生死大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会长英明,德川会社振兴指日可待!”一干已经是头发花白的老会员们激动非常地嘶吼着。
“哼,振兴会社,或许已经没有人记得德川会社昔日的辉煌了,倒是干起欺凌孩童妇孺的事情相当地有兴致!”冷冰冰的语调,不屑之极的语气中传来的敌意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温骤时下降,原本兴奋非常的老会员们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眼中冒火地盯着陪坐在末位的一名青年男子,男子随意地坐着,一头乌黑长发将他的整张面孔都遮掩了起来只是露出两只精光炯炯的双哞,闪烁的眼神有种属于狼的凶狠与好战,他——便是泽前雄二的儿子泽前宫。
泽前宫是泽前雄二唯一的儿子,原本是会社的法定继承人,可是偏偏他与泽前雄二遍如三世仇家一般,无时无刻都是处于敌对状态的,对泽前宫憎恨异常的泽前雄二不但将泽前宫作为会社的继承人的资格都给废除了,而且还极力地控制泽前宫对德川会社的事务有任何的接触,所以泽前宫在德川会社是个有名无实的太子爷。
泽前雄二眉头紧皱,一拳重重地捶在了会桌之上,望向泽前宫的眼神充满了敌意,泽前雄二吼道:“你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轮到你在会议上发言了。”
“非常抱歉,根据族制我作为泽前家族的第二十一代子孙,我是有了解家族事务的权利的。”泽前宫挑衅地望着泽前雄二说道。
泽前雄二寒声道:“好,很好,我既然能把你作为德川会社继承人的权利都给剥夺了,那么我迟早也会将你作为泽前家族成员的身份也收回来的,二十三年前让你来到这个世上本来就是个错误。”
“哈哈哈”泽前宫仰首狂笑了起来,声悲切发乱舞,笑完之后泽前宫狠毒地望着泽前雄二一声一顿沙哑阴森地说着:“你——是——怨——我——的——出——生——害——死——了——妈——妈。”
泽前雄二心脏一阵地抽搐,眼睛瞪大吼道:“杂种,你胡说些什么,来人啊,给我把他赶出去!”
泽前宫如同精神错乱地笑着,声音极为刺耳,会议室中所有人都是感觉到一阵的不舒服,两个低级会员冲了进来,一人一边架起泽前宫便往外拖,拖到室外两个低级会员身份不高却是对泽前宫也没有半点的客气,使劲往阶梯外的空地就是一扔。
泽前宫的头狠狠地砸在地上,牙齿断了两根满嘴都是血,泽前宫披头散发,抬起头来冲两个低级会员阴森地笑了笑,笑地那两人是心底直发毛,他们强忍住不让自己打哆嗦,泽前宫深深地望了两人一眼,他要记住这两个人,还要记住这么些年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终有那么一日,他会将所有的都收回来的。
泽前宫活着满嘴的血强自将两颗断牙吞了下去,他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地往外走去
被王辅周通知说所有退伍手续都办好了的郑三才这会正乐呵呵地冲到了王辅周的办公室中,一推开门刚想大声给王辅周来个意外惊喜的郑三才却是突然发现王辅周正面色凝重地坐在办公桌前,郑三才心里边没来由地一沉,他知道定是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郑三才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了过去,郑三才刚走到桌边,王辅周就突然抬头向他望了过来,好家伙,王辅周雪亮的眼光中流露出的浓浓杀意让郑三才激动的全身细胞都在跳跃“啥事啊,老大!”郑三才激动地问道。
“有个日本会社想要打叶竹露和金日真的主意,这会刚好你也是自由之身了,这会就先给我将这事给办了。”王辅周寒声说道。
郑三才一听之下立马火冒三仗,吼道:“丫的,那帮小日本是不是周身痒痒赶着向阎王爷报道了,老大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说完郑三才就气冲冲地往外走了,郑三才这会是脑子里一团的火,从未认真做过事的这一次却是在心里暗暗地给自己说道一定要给小日本好看。
看着激动非常走出去的郑三才王辅周摇了摇头,看来这小子的毛躁脾气还是跟在黑豹突击队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王辅周打开抽屉,从里头掏出了一张信笺,看着里面方正的中文,王辅周嘴里轻轻地念着:“泽前宫,泽前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