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料想中的一命呜呼并没有到来,妖兽在距离梓天头颅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梓天不解的望去,妖兽缓缓后退几步,口吐人言,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一股先祖的气息?你父母又是谁?”
“父母?我并没见过父母,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梓天说道:“你又是谁?我怎么会有你先祖的气息?”
以妖兽的狂傲,应该不屑于回答人类的问题,但臆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
妖兽缓缓地说道:“我为狻猊之子,青龙是我的祖先。先父被贬于此,后生下了我。虽然我的血脉稀薄,但仍旧能感受到你身上稀薄但纯正的先祖血脉。”
狻猊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响在梓天心上,他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说我的父母可能有一方是龙族血脉?”
狻猊慵懒地躺下,对这个不知道自己身世的“远房亲戚”已经失去了兴趣,随意地说道:“不是可能,是必定有一方是,另一方不是,否则又岂会同时兼具纯正和稀薄的特性?”
“我是龙族子嗣?”这个疑问深深的充斥在他的脑子里,他陷入短暂的沉思,然后目光又变得坚定,最后他说道:“我终有天会去妖界,去弄清楚我的身世。如果有一天我入妖界,我会来带你离开,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梓天抱起青丝欢欢朝洞口走去。
“喂?”狻猊低声说道。
梓天回头,狻猊已经折下一段雷栀树的树枝抛给梓天,同时拿出一株复生草说道:“你可以吸收掉她身上的雷道法则,再用此草药外敷,她就可以伤愈了。”
“谢谢前辈!”梓天接过草药,然后抱着青丝离去。
......
妖兽森林深处,桑德先是一记“大地拳法”轰碎一只五级异炎虎的脑袋,接着熟练地取出妖晶,将异炎虎的尸体收起。然后疲惫地躺下,自言自语地说道:“大大小小的妖兽我已经杀了上百只了,你一个小孩子再强也不能杀这么多吧?”
见其血染衣衫,必定也是经过过一番浴血厮杀。
两天后,一个美丽的湖边草坪上,一个面容俊俏的小孩坐在那里烤妖兽,她身后站着一位比他高出很多的少女,眼神阴霾地看着他说:“你快说,是不是你帮我敷的草药,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小孩说:“是我敷的,但是我没看,你不信我们就再打一架!”
随即两人再次战在一起,小孩一击闪电横空,璀璨夺目,少女一击气吞山河,水滴石穿。但无论两人如何战得热火朝天,就是不见生死,不分输赢。
战斗的两人自然就是梓天和伤愈的青丝。至于敷药的时候看是没看,只有梓天自己知道了。
打累的两人终于坐下吃起烤好的妖兽肉。这次的妖兽肉被清洗得特别干净,因为待梓天将风魔狼清洗干净,青丝又用“水吸术!”将之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
“救命啊!”正当两人吃着,桑德大老远的边喊边跑着过来。
只见桑德后方,两只受伤的异獾露着凶狠的目光紧紧地追咬着他。从桑德血肉模糊的手臂和小腿看来,他们已经“身经百战”,并且结下了“不解之仇”。
异獾战力并不恐怖,但是防御厉害,战意昂然。你如果杀不死它,它会如敷骨之髓一样地跟着你不放,等你累死,他都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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