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莫愁笑道:“那始终是你自说自话而已,谁又能给你证明?你有本事,便把那神女再叫出来,待我问问她。”
尹治平苦笑。
“好了。”李莫愁安慰了他一句,正色道:“我在这里等了你整整一年,你难道不肯也等我一年吗?给我一年的时间,再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真心,好不好?”
尹治平踌躇一番,最后长叹一声,有些无奈地道:“好罢。”
想及当年叫陆展元连碰也不能碰她,而最终陆展元转慕他人的前车之鉴,李莫愁心中犹豫了下,红着脸道:“除了不能**于你,这一年中,其他搂搂抱抱、亲我哪里,都且由你。”
“当真?”尹治平不由惊喜地问道。本想着这一年中没希望了,没想到还是有个安慰奖的。能够时常身体亲近,那也聊胜于无了。
李莫愁红着脸轻“嗯”了一声,尹治平便已一步跨过去,又将她搂到了怀中。然后低头对着她诱人的樱唇,亲吻了下去。
“唔!”李莫愁轻哼了一声,没作任何反抗,闭眼相就。而她敏感的身子,很快便让她迷失在其中,心神迷乱。直到小腹上被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着,才让她略微惊醒过来,努力分开了与尹治平的唇舌纠缠,喘着气道:“你别,刚答应的你就不守约了吗?”
尹治平低头瞧了下身那坚硬处一眼,苦笑道:“这个东西他是不由我控制的,只要我一动情,它必然就会跟着抬头。所以说,男人有时候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小头指挥大头。”
李莫愁听他说得有趣,不由一笑。脸红地瞧着他下身那处,问道:“这般一直硬着,会不会很难受?”
尹治平脸上作苦地道:“当然难受了。”瞧她脸上有些不忍之意,心中一动,软语央求道:“好莫愁,你帮我握一握它好不好?叫你那小手握上一握,便不会这般难受了。”
“不行。”李莫愁忙吓得缩手,把手藏在了身后。
尹治平道:“就握一下,我真的很难受。要一年呢,你总不能叫我每次与你亲热,就让我这里苦忍着难受一回罢?若是总这般忍着,憋得久了,说不定会憋出什么病来。好莫愁,便求你帮我治上一治,让它稍得些慰藉罢。”
李莫愁道:“既然每次与我亲近都要难受一回,那你就不要与我亲近了吗?咱们两个相敬如宾,那不也是挺好的?”
尹治平道:“那怎么成,你生得这般美,若不能与你亲近,那可叫我更加难受。莫愁,你别看那些书里面写的什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了之类。那都是嘴上说说的恭维好听话,夫妻两个之间,若真的整日都互相礼敬如宾客一般,那可还有什么乐趣?”
“我跟你说,夫妻两个之间,最重要的就是那**之妙、鱼水之欢的乐趣。有道是‘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还有句话,叫‘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你知道是何意吗?我跟你说说,这床头吵架吗,就是咱们两个头在这边,嘴上吵架了。”
尹治平说着指了指两人的嘴,又笑着接道:“这床尾合吗,就是说下面那两处一合,夫妻双双一乐,这吵架的那一点不快便也不放在心上了,又和和美美,甜甜蜜蜜。”说着话,他指了指自己下身那正翘起的坚硬处与李莫愁的那女儿家私密处。
李莫愁不禁听得脸上羞红不已,轻斥道:“你一个出家修道的道士,哪里学来的这许多无耻之事?”
尹治平道:“我可不是一出生就是道士的,我原本也是个好人家的少年……”
李莫愁打断他道:“哼,好人家的少年更不会学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了。”
尹治平叹道:“好罢,这些我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你知道咱们道家之中,是有一脉专门学阴阳双修房中术的。”
李莫愁讶然不信地道:“你们全真教还学房中术吗?”
尹治平道:“好罢,是我这人居心不良,自己不学好,独自一个人偷看的。”
李莫愁哼了一声,略有得意地道:“我就知道。全真教若真个全是你这种道士,那早把王重阳当年闯下的偌大名声给败光了。”
尹治平道:“好了,咱们别说这些了,跑题了。你还是给我握上一握罢,我好生难受。”
李莫愁摇头道:“不行。我一个清白女儿家,怎能如此,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尹治平嘻皮笑脸地道:“我自然是把你当成我的爱人了,好莫愁,你便大发慈悲,快施妙手救我一救罢。”
李莫愁仍是摇头不肯应,但在尹治平一再的软磨硬泡,死皮赖脸的好一番央求后,却终于奈不过,脸红着答应了。只是却不肯在此,而是要到她房里,却是怕赵大姐忽然回来,正好撞见了。
尹治平自无不肯,连忙抱着她转移阵地。
等到李莫愁满面通红地终施妙手,撩起他衣袍,探入进去,轻轻握住他那怒张的坚硬时,尹治平不禁舒适地轻叹一声,然后看着李莫愁胸前高耸的那两处峰峦,心下暗道:“下一个目标,便是攻略这两座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