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说的往事着实令人不太好受,俩人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再继续谈论下去,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鼻息间渐渐染上彼此的气息,唇齿分离时,余丞的唇缝间还残留着暧昧的湿痕,连眼底都似蒙上了一层绯红的水雾。
而这人就顶着这样一副模样,窝在褚寒峰怀里眉头紧锁的问了一句:“对了,佟时的那个视频,那样玩真的会舒服吗?”
褚寒峰眼睑微垂,眸光落在余丞满是怀疑的脸上。
余丞越想眉眼就皱得更厉害:“那个玩具还挺大的,怎么塞进去的?”
褚寒峰:“……”
余丞龇牙咧嘴,好像疼的人是自己似的,忽见褚寒峰闭了闭眼,忽然起身。
被按在沙发一角的余丞终于得以把上半身坐直,盘腿窝在软垫里望过去:“你怎么了,又生气了?”
余丞莫名其妙,这人怎么这么娇气,动不动就生闷气。
虽说自己也没跟褚寒峰正式确定关系,可如今看俩人的相处模式,似乎除了再进一步外,也跟普通情侣无异……
但就算只是作为炮友,余丞也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又说错了,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或许也应该适当的哄哄对方。
毕竟他看周围人似乎都是这样谈女朋友的。
余丞稍微思考了一下,试探道:“再大也没你的大,满意了?”
褚寒峰神色复杂跟余丞对视一眼。
余丞又说:“还是说你觉得那个视频恶心?”
褚寒峰没说话。
余丞啧了下嘴:“不瞒你说,我也觉得挺恶心。”
过了片刻,褚寒峰端着杯热牛奶折返,见余丞接过杯子轻轻抿了小口,才淡淡开口:“佟时那会儿磕了药,而百分之九十的人,基本都是通过那种方式来散药性的,因为大脑一直处于活跃之中所以需要疯狂发泄,最后一直等到所有精力耗尽才甘休。”
余丞回想了那满屋子自己的照片,就更加反胃,连嘴里的热牛奶的不香了。
低头睨了一眼,余丞干脆把玻璃杯搁到了旁边,不解问:“那你认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褚寒峰也没管余丞有没有将那杯牛奶喝完,指尖轻轻将余丞的嘴角的痕迹拭去,又抽了张纸巾擦手。
“按照佟时的口供,他认为对方起码对你是有好感的,”褚寒峰说,“除了对你的监视,佟时提到曾经有次只是因为骂了你两句,便被对方折磨得不轻。”
余丞满头问号,听褚寒峰接着讲下去:“如对方所说,他通过违禁物控制佟时的一言一行,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替你出气。”
“可那个人知道我做的那些梦,”余丞迟疑道,“而且还特意以佟时传话给我,提醒我上辈子的教训,蛊惑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