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仔细观察孟克佩勒松内布此时的目光,竟有些涣散,像是正透过楚司译,在看另一个人。
短短几秒内心已经百转千回的楚司译:呼~真是…差点以为马甲又要掉了。
他可不想再来一个像贾胡提一样,手握他“把柄”的人。
叔叔二字,真叫得难以启齿。
他舒缓了刚才紧绷起来的身体,表情由浅入深,对孟克佩勒松内布感到惶恐道:“是…”
随后神情又由惶恐转为恍然大悟:“您是祭司?刚才听岔了,请您原谅,也请神宽恕。”
一旁的贾胡提见此,暗暗感叹楚司译灵活或者说是能伸能屈的演技。
他一时也不得不感叹,埃及那几人依旧被蒙在鼓里……是有原因的。
孟克佩勒松内布走近了些,楚司译能明显轻嗅到他身上沾染着神庙特有香料燃烧后的味道。
待只离楚司译三步之遥,孟克佩勒松内布的双脚停住,双唇刚微启,一旁的贾胡提先插了进来:“祭司大人,好久不见,您今日怎么有空踏出阿蒙神殿?”言语中,隐约可听出调侃之意。
“正回神庙,碰巧经过。”孟克佩勒松内布语气平和,丝毫没有受贾胡提话的影响。
贾胡提尾音上挑,满是不信:“是吗?”
“我倒是觉得,祭司大人是来为难人的?”
孟克佩勒松内布眼神微动,盯向楚司译,依旧平静:“早上,我在殿内。”
楚司译杏眼睁大:“?”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只需要用一句话。
他甚至此刻觉得,孟克佩勒松内布的视线,似乎能够穿透他外面的布料……看到他里面那层薄得可森*晚*整*理怜的衣服……
“为方便撰写书录,宫内一名在职书吏也在。”
“……”长久的沉默。
楚司译捂脸蒙头,原地蹲下。
心道:‘人已社死,有事请烧纸……’贾胡提见楚司译如此,突然觉得楚司译有种,将自己窝成一团鸵鸟的既视感。
莫名有些喜感。
“咳咳——”贾胡提咳嗽两声,忍住不笑出来,他微蹙这眉半蹲下来拍了拍楚司译的肩膀,以长辈的身份,语重心长道:“想不到雨初还害羞?想当年,你叔叔被司译大人丢街上,可没少被别人看过,男人嘛,看开点。”
楚司译:“……”
看开点,怎么看开点,是要把他衣服拉得更开一点的意思是吗?
这老男人,又开始演了。
楚司译有些微怒,侧开头露出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瞪了贾胡提一眼,像是在说:有本事你穿上那尴尬的衣服,在街上溜上一圈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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