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模样。
而他,一路上都没有注意到对方有任何不对劲,只觉得是对方身形小,体力不足,才会显得虚弱……
甚至,自己还略嘲讽了他一句……他都做了什么?’“现在,可以回答了?”蒙凯帕拉声音听不出一点喜怒。
他修长的两指,却捏着那块儿晶石,缓缓划过楚司译眼角的皮肤。
楚司译的眼睛,被灼热感刺激得半眯,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流落……
一滴,两滴,那白色的玉石地板,湛出水痕……
“哭了?”
楚司译:“……”
搁你眼角烫一下?
当然,这话楚司译只是自己心里抱怨了下。
他趁机身体往后微倾,躲开蒙凯帕拉的动作,抬手抹掉了脸上的生理盐水。
随后回归主题道:“我会挖这块儿晶石,其实是线索指向。”
“你们看…”
在白色的地板上,楚司译流血的右手像是成了一支朱砂色的笔墨,在“白纸”上勾画。
就在蒙凯帕拉脚边,整个底比斯的版图清晰呈现在眼前。
而井的位置,生产妇女的位置被不同的标识标注了起来。
当冗长的文字被抽丝剥茧,关键信息被显露之时。
魁子,井,二者似乎真有一定关系。
“当日,我看完了案桌上,所有提供的案卷,发现会产出魁子的妇女,都喝过井的水,当然,似乎没有说服力,因为城中人都可能会食用井水。”
“但在数量上,有明显差异,近尼罗河区,零起,因为她们依靠尼罗河水,但是近沙漠区,十三起,她们取井水更为便利。”
“而我知道晶石,是因为杰南尼曾给我读过的一本书。”
“上面说到司译大人所设建之井,解决了埃及用水之难,有些过于夸张,超过了一般认知……”
他话顿了顿,撑着力气几乎耗尽的身体,继续道:“于是,我便猜想,司译大人是否在井下埋了神物,让埃及三季井水充盈。”
“结果一挖,还真挖出了东西。”
“而魁子产生,就是那神物被此刻正藏在埃及某处,说不定正注视着我们的某个人,动了手脚,或者更通俗来说,神物被下了诅咒。”
楚司译眼皮已经倦意地半闭,身形也有些摇晃,却依旧强撑着。
一边半真半假地编撰讲解,一边尽量用他们能理解的词语解释这一切。
这看得令贾胡提手隐隐捏紧,但是他不能上前,就因为这位埃及的王,站的离楚司译太近了……
且见蒙凯帕拉眼中,是浓稠的黑色,指尖的晶石被他随意摆弄。
就这样站在地上之人面前,态度令人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