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一旦长大后,好像不能哭,也不能喊疼了。在很多时候,我们永远需要身披战甲,所向披靡,就像现在一样……
*
“司译大人是死了吗?那么大的出血量…”
“死了也好,算是赎罪,毕竟是他埋下的晶石,间接害了那么多人…”
“可…这是司译大人,毕竟他也以前为埃及做过那么多,我们怎么可以…”
“以前是以前,他身为神的使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他这不就是畏罪自杀了,他刚才还把之前那个站在我们这边的黑袍人给杀了,难道不是心虚?”
“自杀之人,是埃及之神可不能保佑这样的人,他的心脏一定会被怪兽阿穆特吃掉…永不轮回…”
“亡灵书也不能让他死后,逃避掉错误…”
……
这些话议论,这些恶语,被此刻从一一如风,灌入蒙凯帕拉,这位埃及的王耳朵中。
士兵正在前开路,然而人员众多,又是处在这样的时刻,有些耗时耗力,贾胡提见艰难,下马领人去帮。
此时,唯蒙凯帕拉,骑于马上。
他远远望向中心那一片狼藉,眼中一片阴霾。
那金棕色的少年躺在血泊,任乌瑟和杰南尼上前帮忙止血。可那石板,之前的鲜血,正缓缓流着…流到民众的脚下…
来时路上,他在心中酝酿的千言万语,被眼前之景激得如今只剩一句:“楚,我后悔了…因为,这些人不配!”
……
‘蒙凯,井水问题解决了,但使用权是全埃及人,可别让贵族财阀垄断了…’‘他们也需要话语权呀,你看他们在法律之下获得公平,脸上笑容是幸福的…’‘农民都有田可种,这就是沙地涵养的意义。蒙凯,土地用他们的耕种,才更加鲜活…’‘蒙凯,据统计,今年埃及人口自然增长率1.3%,可不是负值了哦!’……
“呲哒——”一把重剑,一具尸体,同时倒地。
是蒙凯帕拉腰间的重剑,周围民众一看,竟是直接被腰斩成了两截。而此人是刚才在人生中,喧闹与诋毁楚司译最严重之人。
“王…王这是干什么…怎可当众杀人?有违法度!”
刚有民众站出来说,便听见蒙凯帕拉直接宣言道:“之前楚司译参与颁布的那套法度,直接作废,一切事物,按旧版处之。”
“不过,旧版今日多了一条:埃及任何地方,不得游行示威,违令者,直接处死。”
蒙凯帕拉的王者气压,散布在底比斯的每一处,他的声音,如同传达了地域之神的指令,在此对他们的行为做出宣判。
“这…这…凭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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