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自己流鼻血,这一点他觉得不能接受。毕竟自己又不是看了妹子的裸.体,他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真是…令人尴尬…
楚司译用空出的一只手,趁男人只一脑专心手下动作间,快速擦去自己鼻尖的血,心下坚强地劝慰着自己:不就是……有什么尴尬的,他能!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梦境本就没有睡好的楚司译,已然昏昏欲睡,放任男人对他手上的动作。
他记得自己睡过去前,仰头看了一眼床帐的帐顶设计,是一朵盛开的埃及莲。
埃及莲,是埃及对幸福、神圣、美好的象征。
还挺好看的。
……
楚司译看来心态良好,还有心情感叹花好看?
只是第二天一早,森*晚*整*理他怕是笑不出来了。
本来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脚上又因为瓷器的碎片,现在连他的手……
两只手都疲倦无力,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了般,手心更是酸疼,甚至还磨皮了皮…
俨然一副被男人狠狠用导.弹狂轰乱炸后,形成的废墟。
楚司译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表情裂开的迹象。
他避开自己身上的受伤处,用手臂困难地将自己撑坐起来。待他忙活起来,身上已经出了一片虚汗。
脑中断断续续闪过昨晚上的事,根本不会骂人的他,现下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蒙凯帕拉,狗男人!”
蒙凯帕拉足刚踏进,就听见楚司译在骂他。
原来楚,也会骂人?
男人根本不恼,反而是因为发现了楚司译身上新的表露,心底更加愉悦。
只是当他视线落在楚司译被薄被盖住的双脚时,心底的愉悦又随之消散。
昨晚要到天明时,他才发现楚的脚竟然受伤了。
当时楚的双脚被身上的长裙袍刚好遮掩住,而间断闻见的血腥味儿,他以为是自己划伤手臂滴落在地上的血,这才没第一时间发觉到。
他在给楚包扎时,那刺入的细小瓷片已经随着血液一起凝固了。
清理时,无疑是疼得,连楚睡得迷糊时,挑出瓷片时依旧让他在睡梦中皱了眉。
“蒙凯,我能看看晶石吗?”见蒙凯帕拉来了,楚司译表情装作平常无事的模样,主动问道。
蒙凯帕拉见此,半合上了眼,心底发闷,昨晚眼眸中已经消退的暗红,现在竟又有重现之势。
楚司译这样的举动很明显,无疑是想装作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就在床边。”蒙凯帕拉走近,弯腰从床榻之下,拿出了一个未上锁的铁箱子。
他打开,所有的晶石一颗不缺地被放置在铁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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