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菊花纹的脸上,笑容竟是如此的畅快淋漓。
姜氏摇头叹道:“侍婢么,就要有侍婢的本分。看她一味儿想攀高枝儿,这落的是什么下场?三殿下、五殿下铁定是不要她了,二殿下留着她,想来是因为她会点医术吧?想二殿下性情高洁,无人不敬,才不会捡这么个破烂呢!”懒
“可不是么”
先前那婆子收了笑,神色间多了肃穆敬重“做人么,就得我们聆花公主那样,和气可亲,谁不竖大拇指?偏她一个丫头,仗着一副狐媚子长相,只知道去讨好公子们,连公主都没看在眼里,何况我们!这样的下场,呸,活该!”
姜氏道:“对,让她张狂!活该!”
二人渐行渐远,对话渐渐听不到了,只是畅意而恶毒的笑声,顺着风隐约传来,那样的尖锐刺耳。
欢颜手中的绢袋不知什么时候落到地上,红的黄的紫的花朵撒了一地,在风里起伏飘摇。
她怔怔地看着满地碎花,浑身冷得像结了冰,一动都不能动。
大颗的泪珠滚落,很快也被冷风吹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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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回来时,许知言正在抚着他的琼响。虫
香销金兽火,漏滴玉壶冰。清韵悠扬,声声关情,如水滴寒泉,如珠落玉盘,直可令天边雁落,树梢云停。
欢颜抱着肩定定地坐在暖炉边,静静地听琴。
许知言已听得她进来的声音,一曲终了,便不再弹奏,侧头问道:“怎么出去这么久?今天天气似乎不怎样,风大呢!那两个小畜生倒是回来得快,你说要拿它们试药了吧?”
欢颜若无其事道:“看到瑞香开得好,便采些回来制药。这两家伙吵得很,便把它们吓回来了!”
许知言笑道:“怪不得你上楼小白都没跟进来。只怕今天一整天看见你都会绕道走了!”
欢颜道:“其实我也没拿它们怎样啊!”许知言点头笑道:“的确没怎样,只是隔三岔五投投毒,扎扎针,喂喂药什么的这样的待遇没别人享受过吧?”
欢颜道:“上次救了萧寻,倒是拿他试过。”
许知言曾听她提过,失笑道:“也只有你胆大包天,敢拿他试药。也亏得萧寻那样的性情,不然你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
欢颜却只想着密室里似真似幻的难堪景象,心中酸意翻涌,几乎又要落下泪来,忙拼命忍住,只作恨恨道:“是他找我治伤来着,若不让我试药,我再不给他治!”
许知言微觉纳闷“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了这么深的仇恨?”
欢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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