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忽然“啊”地叫出声来,抬眸看一眼伏于自己胸前轻轻吻噬的许知言,又羞得紧紧闭上眼睛,再不敢睁开。
明明已是傍晚,却忽然热了很多,让欢颜疑心宝珠是不是点了火盆;空气中伽南香味愈浓愈烈,并不似平时的恬静宁和,吸入鼻中仿佛更令人意乱情迷了。
她又中媚毒了吗?
可这感觉真的很好。
好极了。
喘息转作了呻。吟,或愉悦,或苦楚,压抑和放开之间找不到一个均衡的度,只能由着那人的手,那人的唇,还有那人轻轻蹭动在她身上的躯体不紧不慢地操控。
许知言的唇顺着胸前,脖颈,下颔,缓缓移到她耳边,轻轻道:“我很喜欢欢颜,从不想委屈欢颜。”
欢颜贴着他滚烫的面庞,低低答道:“我知道。我也喜欢二殿下。我喜欢知言。”
许知言道:“我一直没说过怎么安顿你,你好像也没问过。”
欢颜蹙了蹙眉,终于睁开眼,却将手伸出,按于他的心脏部位,答道:“我信你。”
“为什么信我?”
“从你第一天抱我在膝上教我写我的名字,你的名字,我便信你。”
她迟疑了下,又道“若你从前便告诉我,你喜欢我,大约我也不会和三殿下在一起。”
她记得,十四岁那年,许知澜把她约出去玩了一整天,到很晚才将她送回来。
那是她第一次单独和男子出去游玩,也是第一次听到男子跟她表白。
她似懂非懂,心头乱作了一团麻,一整夜没睡好,第二天去万卷楼时已经很晚了。
她远远便看到了许知言对着窗外发呆。
窗外太阳很好,天光很亮,景色也不错。可都是许知言无法看到的。所以她只能认为许知言在发呆。
宝珠甚至告诉她,二公子已经对着窗外“看”了一上午,连面容都像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憔悴了。
但她上楼后,许知言便转身回到角落里玩他的棋子了。
许久,他说道:“我几位兄弟中,知澜算是最有才识的,想来待你也真心。若你们能在一起,我也便安心了。”
便是他的这句话,让欢颜决定和许知澜在一起。
连许知言都说知澜好,那知澜一定很好了。
何况,许知澜虽不如许知言那般比女子还美貌俊秀,可到底是一父所生,侧面看着居然还有几分相像。
那时的许知言,于她是高山仰止,她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自己会和他在一起。
那么,依从他的话选择许知澜,也是一种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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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要船到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