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继续下面的动作。
还是疼极,痛极。
欢颜疑心是不是这么些年她总将阿黄、小白拿来针灸做试验的报应,从少女蜕变作女人的过程,怎么就能疼成这样?
她疼得几乎要把许知言的手捏断,却舍不得让他停手。
这样的时候,她已是他的,而他也只是她的。
他和她已然一体。
这感觉真是很好,很好。
可实在太疼,太疼了
她一边承顺着他,一边哭着。
从头哭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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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再醒来时,便听得耳边传来悠悠琴声。
音质琅琅如仙韶,如自天际绵渺而来,直荡心胸,正是琼响所奏。
欢颜坐起身,只觉浑身酸疼,像被人把每一处筋骨都敲打过一般。
而双腿只略略动弹,某处被牵扯时的疼痛立时提醒她某人刚干过的好事。
她披衣下床,几乎是瘸着走出内室,走到那个宽袍大袖翩然如仙的男子身畔,恼怒地瞪他。
修长的五指依然弹拨于弦,却一改往日的清闲高蹈,是欢悦而跳脱的曲调,绚美得近乎旖旎,仿佛有女子青丝玉肌,含羞伏衾,婉转娇泣,一意承欢
欢颜的脸又红了,很想冲上去再咬他几口。
这时,琴音终于住了。
许知言侧了头问她:“你的脚崴了?怎么瘸着走路?”
欢颜更想咬他了。
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
许知言听力极灵敏,扬唇道:“屋里进老鼠了?呆会叫人找几副老鼠夹子进来。”
欢颜悻然道:“好,多找几副。床上也有老鼠,我放两副在你床上。”
许知言支颐而笑“你想谋杀亲夫哪?”
欢颜怒道:“你才是杀手!你才是谋杀,谋杀谋杀”
她忽然间说不下去了,慢慢地垂下头,眼圈有点泛红。
今日之后,他无疑已算得是她的夫婿。
可她之于他呢?
妻?妾?婢?
她正气沮时,许知言已拉过来,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柔声道:“我可舍不得谋杀我的王妃。等我的眼睛好了,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生一对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然后——携手吟游天下,走遍大吴好山好水,看遍南疆北漠无限风光!”
从小便熟悉的气息徐徐吐于她的脖颈,亲密之外,更有难以言表的昵狎和暧昧,立时让她心跳急促,何况耳边斯人神情温柔,言语温存,向她描绘着那般恬淡却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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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知言身体不好,经不起内啥啥啥的中断所以饺子决定当一回亲妈我厚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