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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滴泪滚落下来,想将那滴泪憋回去,为时已晚,最近发现,自己特别喜欢流泪,虽流泪,内心也是甜蜜的。
他端着一碗苦涩的、草药味极重的汤汁走来时,她偏巧喝完粥,想活动活动筋骨,于是,地上来回活动,步履确是踉跄虚浮,有些飘忽不定的站不稳,昨晚上烧的厉害了些,她庆幸的是....自己没有被烧傻。
一扭头,险些撞在他那碗飘着染染上升得白雾团子,浓烈的草药味让她有种不同寻常的晕眩。不晓得昨晚如何迷迷糊糊的将那一碗喝了,关键是,这一碗....如何打发?
“能不喝吗?”瞧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汁,她无奈的撇嘴,见他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才道“不然一会儿我再喝,你先放在桌子上。”
他坚定的说“不行。”
简澜抬头,透过白雾团子,朦胧中去细瞧他那双璀璨明亮确坚定不移的眼眸,忽然间有些心虚,一颗脑袋左顾右盼的想办法,最终,似乎抓到什么般的,说“昨晚上,我不是喝汤药了吗?我怎么喝的,是不是加了蜜饯,不如再加一点儿?”
愣怔了几秒,继而看向她,问“你真想知道昨晚上如何喝的汤汁?”
她眨么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乖巧的点点头,但从他的眼神来看,确是后脊背发凉,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
听及他说的结果,简澜一个趔趄,这家伙分明是明着占她便宜,说什么喝药当时她喝不下去,舀着汤汁喂进去,她又吐出来,再舀进去,她又吐出来,然后,如此反复,不得已之下,只能用了最后一招。
她抹了一把嘴,膛目结舌的瞪视着他,又抹了一把嘴,继续膛目结舌的盯着他。
又上手时,那丫一把拽住她的手,扬唇一笑道“澜儿,用不用再掩饰一次?”
简澜瞧那倾城绝色的美男子笑得邪魅,虽好看如三千光线温暖照耀,仍是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除了好看、阳光、帅气之外,还有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深意。
她脑袋胡思乱想,思及昨日里他过头的举动,禁不住脸蛋一红。
继而,一把夺过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汁,说“我喝,绝对喝得一干二净,半滴不留,请相信我。”
结果,简澜喝得极快,尽管中途中好几次显着烫了舌头,她捏着鼻子,忍着最里面苦涩的怪味道,囫囵吞枣的喝完,果真是速度快。
末了,问一句“昨晚上你确定不是我自己喝的?”
他凑近她一些,暧昧道“自然不是你自己喝的。”
“啊?”她惊诧。
他又说“是我用……”他靠近一步,热气喷到她嫩滑的脸上,浓烈的桃花香很是诱人。
她脸蛋红通通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如同吊桶一般七上八下的。
确听他说“汤匙舀的……”
言毕,放声大笑。
简澜及他挥了挥拳头,咬牙,最终,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他故作疼痛的捂着胸口,紧紧的皱着眉头,继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简澜这次转身干脆直接,瞥了一眼八仙桌上放置的瓷碗,此刻,仍然有薄薄的一层白烟袅袅上升,千缕万缕的阳光穿透在白云团子中间,一闪一闪,似色彩斑斓。
听见势头不对,她慌忙转身,上前扶他,他确反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在她完全处于蒙圈状态时,蜻蜓点水一吻。
吻在她唇上,很轻很轻,羽毛般扫了一下,几乎没有知觉。
她愣怔了许久许久,久到他凑近她的耳畔,低低的,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这次浅尝辄止,下次……我一定我会只限于这般。”
垂眸间,无意瞧见他性感的喉结,说话间,一上一下的,有明晃晃的光照拉下了一道投影,身上的桃花香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她艰涩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又一连吞咽了好几口。
感冒还未痊愈,烧退了,于是,吃罢饭后,连忙出发,战势取决于谁更用心,更有智谋,速度永远都和时间赛跑。
一路无语,简澜乖巧得很,许是感冒的缘故,浑身软绵绵的,华爵天说可以再留下来一日,怕她再一折腾,病情严重。
嗓子也不若昨日又红又肿,说话沙哑,极其疼痛,现在,好多了,只是还有些微痛,一路上总是喝水,她不想喝,怕喝多了上茅厕,结果,华爵天却说“必须多喝些白水,不然的话,病好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