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瑨霆怒瞪着睿亲王,若不是碍着盈琇在场,他早就将他赶出去,或是抓过来一顿好打,说来,他竟从未打过他,打他的是母后。
有一次他贪玩,弄断了母后的玉钗,那玉钗是父皇送与母后的,母后平日里连拿出来戴都不舍得,岂料却被他弄断,一怒一下便抓了他,扒光他裤子,对着他光滑柔嫩的臀股一顿好打。
“九弟,你是越发调皮了,要不要叫上母后将你打乖一些。”
睿亲王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心里打望着睿亲王那笑容,盈琇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仔细一看,又似乎没有,她暗暗叹口气,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低头嗅着杯中液体,淡淡的酒香夹带一丝桃花香味,萦绕在鼻端,光是闻一闻就让人想喝上一口,到也不失桃花酿的美名。
只消皇甫瑨霆那一句话,他就已只消他话中之意。他身为堂堂皇子,谁敢打他,敢打他的也就母后一人。说起来真是糟糕,那是他唯一一次被打的经历,试问又哪个皇子被扒光了裤子打臀股的,任是他痛得哇哇大哭,母后也没停下手,直到见他臀股红肿了,才恍然停手。
睿亲王摇摇头“皇兄,若是她和其他妃子一样,臣弟还懒得理会呢。实不相瞒,某些事情,臣弟已经知晓得七七八*八了。”
喝酒就算了,竟然还对着九弟笑得那么开心,想想进宫到现在,可她从没对自己笑过一次,越想越觉气闷,也不知是气她还气自己,抑或是气自己的亲弟弟。
“皇兄好身手。”
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的神情并非是漠然,而是不情愿,似乎不想她走。
睿亲王在一旁有意无意的说着,皇甫瑨霆皱起眉头,见盈琇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当即明白过来,抬头狠狠瞪着睿亲王“你干的好事!”
皇甫瑨霆笑声渐低,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方才望了一眼睿亲王“叫你长个记性。”
“就会惹麻烦!”皇甫瑨霆冷冷啐了一声“她身为朕的妃嫔,朕想宠幸她,何时都可以,何需你来制造机会?!”
皇甫瑨霆原本就气恼,此刻听到她提出要走,更加郁闷,要知道,可不是哪个妃子都可以到宣政殿来与他一同用膳,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可她倒好,喝了一杯酒就急着要走,真是不知好歹。
他一转头,就见到她向前扑去的身体,脑子还没来的细想,身体已直接作出了反应,等到他回过神来,她已牢牢被自己搂在怀中。
“嗳嗳嗳什么叫我干的好事儿?!这叫贵妃醉酒”睿亲王哂笑着,满脸不以为然,像是早就预料到皇甫瑨霆会这么说。
她唇角一弯,轻笑着浅抿了一口,只觉得口中香甜回甘,丝滑柔和,本想浅尝一口,熟料,喝了第一口,就禁不住想喝第二口,像上了瘾一样,她一个没忍住便将那一整杯都喝完了。放下酒杯时,口中还残留着桃花香气,谁想,下一刻她便感觉体内一股燥热,眼前恍恍惚惚的竟模糊起来。
拿起筷子,想去夹菜,却发现瞧着那些菜便没了胃口,反而,在脑后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索性撇了筷子,拎过酒壶,自斟自酌。
转过头就见盈琇脸色微红,神情似有些恍惚,他问:“何事?”
睿亲王擦干净嘴巴,脸上红潮也渐渐消退,扭扭捏捏的望了皇甫瑨霆一眼“皇兄真懂得欺负人,竟拿这些来说事儿。”
“皇嫂!”
从拿都母。盈琇却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就不懂他们两兄弟在说什么哑谜,这下子更不懂了。“臣妾不知王爷何意?”
没理会他突然的一喝,盈琇兀自扶着桌沿,站起身“臣妾告退。”
看到皇甫瑨霆又怒又急,他也不慌,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再浅浅的抿了一口,方才道:“忘记和皇嫂说了,这酒后劲儿极大,尤其是对于不会喝酒的人,你瞧瞧皇嫂适才那般贪杯,还喝的那般着急,臣弟都和她说了浅尝,浅尝”睿亲王拖长了尾音,笑嘻嘻的看着皇甫瑨霆的脸色变了又变,犹不尽兴,道:“噢,对了皇兄,方才臣弟见你也喝了好几杯呢,千万别动气,否则就跟皇嫂一样咯。”
皇甫瑨霆没有看见盈琇那摇摇欲坠的样子,他紧绷着脸,又喝了一杯酒,刚放下酒杯就听到睿亲王一声惊呼。皇甫瑨霆眉头似是拧在了一起,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柳盈,又气又怒,想要将她丢开,又觉得不舍,他转头盯着睿亲王“你当真是过分了!”
勉强行了礼,盈琇就转过身去,只觉脚下虚浮,好似踩在云朵之上,她稳稳心神,却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
话音刚落,就听到极其夸张的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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