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盈琇悬着的心,总算落地,未及多想。皇甫瑨霆忽然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听到他冷酷的说道:“他会为此付出代价!你也一样!”
盈琇心里一凉,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见如意向这边跑过来,她身后的沈安荣已被那几名侍卫钳制住,沉声叫了她一句。
“盈盈”
“啊”盈琇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抛到了床榻上,而他,正站在床边,怒气腾腾的盯着她,那目光如炬,似乎将她烧成灰烬。
“过来!”
砰一声,凌霄居的屋门被皇甫瑨霆踢开。
“何事?”声音沙哑的不似自己的,许是哭太久的缘故吧。
盈琇不敢耽搁太久,稍稍整理之好,就独自跟着徐欢去见皇甫瑨霆。临去前,如意甚是担忧地望着她,而盈琇,只向她点点头,以示不必担心。
她心一软,终是又哭了出来,她错了,真是不该来的,也不该见他。
闻言,盈琇急忙咬住唇,硬是眼泪忍住,呜咽了一会儿,便不再吭声,心里却止不住的惶恐,不知道等待她的又会是怎样的一场暴风雨。zvxc。
他恨她
看到她来,他也没不吭声,依然弯弓射箭,但盈琇却隐隐感觉到他未完全消散的怒气,心里也有些忐忑。他刚刚才对她大发脾气,过不久,却又叫她来看他射箭。
“信你?”皇甫瑨霆自嘲一笑,缓缓道:“你要朕怎么相信你,传你一同用膳,你倒好,不但拒绝了还跑去与情郎幽会!”酷眼如会。
皇甫瑨霆侧头望她,双眼眯了一下,恶狠狠的说:“不许哭!否则,朕立刻处死他!”
呵,恨吧,狠狠的恨吧,让她趁早死心,让她下地狱吧!
如意倒是知她喜好,叫人背了一大桶热水,撒上花瓣,之后才对盈琇说:“娘娘,要不要奴婢伺候着?”
只是,看射箭这么简单吗?
他原本是在屋子里批着奏折,却三心二意,忍不住想来看看她。她到好,竟然有闲心领着一大帮人去散步,也罢,他耐着性子去寻她,却不想,她居然在这儿与沈安荣见面,还搂抱在一起!
他用力抓住她的双手,置于身侧,目光凶悍,堪比恶狼。“那是怎样?”他说着,蓦然低下头去舔吻她脸上的泪水“这样么?”
真真是气煞人也!
她忽然觉得心灰意冷,干脆放弃了所有挣扎,恍若一根木头一样,任由他在身上啃咬。
多看一眼,心就多痛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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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甫瑨霆一出门,他急忙叫了如意进屋,先去瞧瞧盈琇如何,又吩咐一旁的太监宫女,待会去收拾好屋子,而他自己则跟上了皇甫瑨霆。
“是。”徐欢不敢违抗,已经踩进房间里的一只脚急忙缩了回来,却是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只见盈琇被扔在床上,他忙低下头去,顺手将门关上,也将暴风雨关在房间里。
身后传来他冷漠的声音,一字一语,像是要将她打入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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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却救了她的命!
没得她把话说完,皇甫瑨霆已然欺身压上她“不必解释!”他边说边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却不是在脱,而是在撕扯。
沐浴完之后,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如意在门外叫唤。
盈琇一声不吭,兀自坐起身,如意见状,急忙从一旁拿了一张薄被,裹着盈琇裸露在外的肌肤“娘娘,奴婢扶你回屋。”
为何,见了沈安荣,她才变得像她,会哭、会笑,而面对他的时候,却永远是漠然!
“娘娘”
她就算不发一语,也能挑起他的怒气,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俞墨说的没错,她是他的软肋,是他的劫难。
回到素心居,盈琇许久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只木然的坐在凳子上。
“不是不是这样的!”
又是这样的木然的神情,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这样漠然的她,让他挫败,让他痛苦不堪,心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血肉模糊,痛得他几欲昏厥。
门外候着的一干宫女太监,见了她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但,那双好奇的眼却是止不住望屋里面瞧去。
“出去!”
“我没有!”盈琇哭着摇头道:“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门外候着的徐欢等得心急如焚,这是他第一次见皇甫瑨霆大发脾气,最直接的感触就是,换做是往常皇甫瑨霆不会这般乱摔东西,想来,这次是气得不轻。
如意识趣的摒退屋子里的一干宫女,自己也走出房间,关上门,候在门外。
走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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