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说我是来嘲笑她的?哈,都到这个时候了,这女人怎么想还想着这些?满脑子装的都是屎吗?真是抓不住重点啊,但我实在不忍心看她这样,于是,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回了西院儿,把这事儿告诉了纸鸢,并要求纸鸢带着我们的西院的药匣子去给莺儿治伤,没想到纸鸢直接拒绝了我!这也是第一次,纸鸢拒绝服从我!
“二小姐,您为什么这么对莺儿?她怎么对您的?还有,莺儿是被老爷夫人罚的,您救她,是在和老爷夫人作对!反正我是不去,要去您自己去吧!”
“纸鸢,你居然不服从管理?你再这样,这个月的月例可就没了啊!”我也是吓唬吓唬她。
可没想到纸鸢依旧不给我面子,“二小姐,别说是一个月了,您就是扣奴婢一年的月例,奴婢也没意见,反正奴婢就是不去!”
嘿,这丫头,真是顽固得很呀!
看来纸鸢对莺儿早已恨之入骨,可我呢,对莺儿的确讨厌至极,可是她都快要死了,我还能计较吗?
我想着,我既然能帮柱子,为什么不能帮一个丫头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对嘛!先不管其他的,救人要紧!
于是,我提着药匣子自己走了,为了避免被人盯上,我把药匣子外面用布包了,一路鬼鬼祟祟像做贼一样去了关押莺儿的柴房。
我刚跨进柴房的院门,忽然听到身后跟着急促的脚步声,我被这脚步声吓了一跳,于是我闪在门后,查看下周围,发现了一个趁手的木棒,我毫不犹豫地举起来,准备着!
回想起第一次见柱子,不就是干了这么一件事儿吗?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干这种事儿居然脑不慌,心不跳!
那人马上就要冲进大门了,我提了一口气,紧握木棒,双目凌厉,保持镇定!
可我又一想,我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要举个棒子伤人?如果三言两语说服他不是很好吗?我怎么变得如此暴力?这样和其他恶人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正要放下手中的棒子,已经进了院子的纸鸢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我没顾上思考纸鸢怎么来了,我想到的是纸鸢看到我这样会怎么样?还真被我说着了,纸鸢讶异的表情就写在脸上。
“二小姐……您……这是干什么?本来说今儿上午您又给奴婢脸上画了黑痣,奴婢还想着那个熟悉的二小姐又回来了,可是……二小姐,奴婢真的很担心您!您这都变成什么了?喜怒无常……行为怪异!您能不能……奴婢该怎么……唉……”
纸鸢的表情复杂,本小姐此时用任何成语都描述不了了!唯一确定的是,我感觉她又快哭了!
“纸鸢,你别害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放心,我就是担心万一进来个陌生人……没想到你来了……对了,你怎么来了?”
纸鸢眨了眨大眼睛,有些疑惑,“二小姐,您真的没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我这才看见纸鸢提着一个小盒子,“纸鸢,你拿的是什么?”
纸鸢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那莺儿昨晚到现在肯定没吃东西呢,奴婢给她带了些吃的。”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丫头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纸鸢,谢谢你!”
纸鸢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又恢复了原形,“二小姐!您又来了,这有什么好谢的?快些走吧,救人要紧!”
于是,我和纸鸢一前一后进了柴房,看到了依旧蜷缩在地上的莺儿,冰冷的砖面上没有任何铺垫,一个女孩子这么躺着怎么能受得了?
我和纸鸢二话没说,把周围能找到的稻草破衣服之类的东西归拢一下,让莺儿躺上去,然后开始给她清洗伤口、上药。
这一过程中,莺儿还在反抗,但碍于行动不了也只能任由摆布,可是那嘴上一刻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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