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讲完后,空气似乎一下变得有些凝固,小岛上的海风似乎也一下变得刺骨。
良久,李静秋才说:“张贤你个闷葫芦可真坏,幸亏没让你最后一个讲故事,要不今晚我就睡不着了!”
张贤第一次这么有存在感,挠着后脑勺笑着说:“姜小道可还没讲呢。别忘了他可是专业的!”
李静秋吓得连连摇头:“我现在不想让姜小道讲了。”说完后看了看牛铃儿,对她说:“小铃,要不你先讲一个吧。”
牛铃儿现在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深沉,可能是听了张贤刚才讲的故事还没缓过劲来吧。
牛铃儿说道:“我讲的故事也很恐怖你们敢听吗?”
“讲,快讲!”大家催促道。
牛铃儿闭上了眼睛,好像是陷入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脸上露出明显的哀伤之色。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理了理情绪缓缓讲道:
我讲的不是故事,而是真事,就发生在咱们朱门村的真事!
这件事的开头和张贤那个故事的结尾正好接上,一条船遇到了海难,船上那么多人只有一个女人活了下来。
巧合的是这个女人的名字跟张贤讲的那个故事里的女人一样,都有一个兰字,也叫她阿兰吧。
阿兰来到了朱门村,村子里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村民觉得阿兰是受海难的那一群冤魂所托,到朱门村寻找替死鬼来了!
刚讲到这里,我敏锐的觉察到牛铃儿所说的那个故事里的“阿兰”应该就是陈大太太,因为老板娘也说过大太太是一起海难的唯一幸存者。
意识到牛铃儿是在讲陈大太太的往事,我提起了百倍的注意力不想放过任何一丝细节,就在我的好奇心快要得到一些满足的时候,马东山这个家伙又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
他打断了刚讲了不到一半的牛铃儿,问道:“小铃,我怎么没听过咱们朱门村还有这样一个女人啊?”
牛铃儿黯然道:“因为这个女人早就死了,那时候咱们才几岁,所以你们就不知道。”
张贤也问:“我也没听说过,不过听起来这个故事好像很有意思,接下来呢?”
牛铃儿摇了摇头:“我不想讲了,如果你们对这个女人的故事有兴趣就回家去问自己的父母吧,他们应该都还记得。”
李静秋有些扫兴,气呼呼的说道:“小铃你这人可真不地道。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又不把故事给讲完。”
牛铃儿很认真的说道:“我讲的不是故事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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