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领导,二来呢,是有重要工作汇报。”宁静说。
我点点头:“谢师姐也在家?”
“不在,她出差了!”宁静回答。
我心里又有点小小的意外。
“你……没带自己的车?要打车?”我说。
“我让驾驶员去替我办点私事了,所以没让来接我,”宁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师弟,易总,似乎你很好奇,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一并提出。”
宁静的一系列的先入为主反倒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尴尬起来,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有些想多了。
我讪笑了下:“哪里啊,师姐,只不过是随便聊聊而已。”
宁静笑起来,笑得有些轻松:“师弟,你怎么步行走?”
“锻炼身体。”我回答。
“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出来锻炼什么?”宁静显然不信。
我哈哈一笑,笑得有些干巴,没有回答。
“好了,我要走了,小帅哥师弟,回聊。”宁静冲我暧昧一笑,拦了一辆出租,挥挥手走了。
看着宁静离去,我又看看关云飞家的方向,不由挠了挠头。其实我本来还想问问宁静的脸色干嘛红润润的,但想了想,这话实在不好问出口,人家脸色红润关你屁事,那叫满面红光心花怒放,去领导家汇报工作,能得到领导的垂爱,自然是开心的事,当然可以面色红润了。
不知怎么,我此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秦璐,不明不白死去的秦璐。
秦璐的死一直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谜团,我当然不会相信警方做出的自杀的结论,但我却也没有什么新的线索能证实什么。
我其实心里对一个人一直高度怀疑,但我却没有任何证据。没有证据,自然是不可以胡乱说出口的,充其量只能自己心里怀疑而已。
不过,我相信一点,秦璐的死,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的。
想起已经升入天国的秦璐,看着这世上纷纷扰扰勾心斗角的男人和女人们,我心里突然感到了几分厌倦,又似乎感觉秦璐的离去应该是一种解脱。如果秦璐现在还活着,依照她的性格,说不定现在正闹得不亦乐乎满城风雨。
离去,或许是一种解脱。
离去,或许是一种释放。
离去,或许是一种拯救。
离去,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样想着,怅怅的心里不禁有些释然。
不做死就不会死,秦璐的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是一种被动的作死所致。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杀死秦璐的人可以无罪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世上,善恶一定是要有报的,必定的,必须的。我边走心里边念叨着。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海珠打来的。
“哥,你在干吗?”海珠问我。
“在走路。”我回答。
“近似于废话,在哪里走路?”
“在星海马路上走路,你这话也近似于废话。”我说。
“看来你挺悠闲的啊,上班时间不好好上班,逛马路。和谁一起的,老实交代。”海珠的口气半真半假。
“独自一个人,还能和谁?你以为我和谁?”我回答。
海珠顿了顿:“你有多久没回家了?多久不回宁州了?”
我想了想:“最近忙,没来得及回去。”
“忙你还有空逛马路,我看你是不想回来,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回家,是不是?”海珠的口气有些不悦。
我一时无语。
“说话。”海珠的口气更不高兴了。
“阿珠,你听我说。”我放缓语气,“等我忙完,最近一定回去。你还好吧?公司里生意还不错吧?”
“我你不用关心,公司的生意也不用你操心,你记得宁州这里还有你的家就行了。”海珠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街头,默然了许久。
“小易,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回头一看,关云飞。
“哦,关部长。”我笑了笑。
关云飞似乎刚洗过澡,神采奕奕。
“我问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呢?”关云飞笑看我。
“没发什么呆,正在看大街的风景呢。”
“呵呵,小家伙,在沉思人生?”关云飞哈哈一笑。
我也跟着笑了下:“关部长,你这是……”
“刚在家睡了个午觉,步行走走,去单位。”关云飞说。
“关部长今天身体无恙吧?”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关云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