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门口那些缉毒警`察又是怎么回事儿?”
虞斯言眯了眯眼睛,
“缉毒警`察?”
沉吟片刻,他说到:
“汇丰可能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估计想借着我这一场闹事儿,正好把汇丰小少爷给逮住。”
吕越是律师,奸猾系数比虞斯言高出10个百分点,他琢磨了一会儿,
“不对,这事儿太蹊跷了,他要是想把你当棋子,那肯定不会放你走,你得当他的替死鬼啊!难不成……他只是先把你放走,然后等着人来抓你,或者等着汇丰来找你算账?!”
虞斯言虽没吕越这么多花花肠子,但这么多年也不是光靠一身蛮力的,他一口就否定了,
“不可能,我这一走,不明摆着是有人在后面拽了我一把么,充其量我也就是个正面挑衅的工具。”
吕越还是皱着眉头,他边想边摇头,
“我觉得不会是这种路数,这样,你这几天都呆在公司,别处去了,断背和拐子也别出去了,这单子生意交给其他人做。”
虞斯言琢磨了一下,
“缉毒警……汇丰那小子估计是被抓了,你去打听打听,探探消息,如果真是有人死掐汇丰,那这单子就更容易了,我不出面也可以,如果是要生事儿,这单子还只能由我出面拿下。”
吕越把镊子放下,用力眨巴了几下专注到酸涩的眼睛,
“行,我明儿就打听一下。”
虞斯言抬起手看了看,
“都挑出来了?”
吕越不放心地再低下头检查了一遍,
“嗯。”
虞斯言拿起托盘上的酒精瓶子,直接一股脑儿从小臂上浇了下去,完了甩甩手,搁椅子扶手上晾干。
吕越最后给虞斯言绑上纱布就吧唧着拖鞋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吕越给虞斯言带了个好消息。
“我今儿去打听了,汇丰那公子爷到现在还关着呢,他爹使了多少钱和关系都没把人弄出来,而且我专门托了个关系问了一下,上面给下的文件是‘秉公执法,公正廉明,吊民伐罪’,一点情面都不给!”
虞斯言昨儿晚上才缠上的绷带,过了一晚就被他拆了下来,他瞅了一眼手上的伤口,无所谓地说:
“看来汇丰是招惹到刁神了,行,这事儿就交给你安排吧,我不管了。”
027避邪。
清明当日,从凌晨三点开始,重庆下起了大雨,沉闷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吧嗒吧嗒’,如同悲泣滚落的泪点子。
虞斯言向来睡眠颇好,睡着了雷都劈不醒,可每当清明这天他总是睡得很轻,一点动静儿就能吵醒他。
雨不停地下,空气没清爽起来,反而愈发沉闷。
在床上来回翻滚了二十来分钟,被子卷成了麻花,床单都要磨出个洞了,虞斯言慢慢地睁开眼,满眼澄清,没有一丝睡意朦胧。
他从鼻孔长喷出一鼻子热气,翻身下床,抓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和烟,大步走到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