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吕哥,你啥都没喝啊?咋也内急了?”
吕越嘴角抽了抽,嘿,敢情儿不喝这马尿水儿就不能有尿水儿了?!
“行了,赶紧走成不成,想尿裤子里啊。”
断背这醉酒,脑子时好时坏的,现在脑子捋得特清爽,
“吕哥,我自己能走,你不用送我,真的,不信我走两步给你看。”
吕越拖拽着断背网洗手间走,喝道:
“行了啊,我是自个儿要去,我去厕所给你们唱《滚滚长江东逝水》这总行了吧!”
虞斯言笑得夹菜的筷子都不停抖,扯着笑容对愣着看戏的胖子说:
“胖子,你准备端到啥时候?”
大胖子回过神儿来,莽头莽脑地朝项翔说:
“呃,不好意思啊,翔哥,那个......看傻了。”
项翔发现果然是物以类聚,这帮人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一沾酒就暴露出本性,真随虞斯言那逗、逼的模子。
“翔哥,我是来谢谢你的。”
虞斯言和项翔还有走得不远、竖着耳朵的吕越皆是一愣。
谢谢?这从何说起啊?
胖子挠挠头顶,怪羞涩地说:
“翔哥,今儿早上你打了我一拳。”
吕越都停下了脚步,这是几个意思?欠揍?
胖子没发现大家都惊呆了,继续说到:
“你打在我肚子上了......”
嗯嗯,然后呢?
“我都便秘四天了,吃了好多药,还用了那种从后门挤进去的那种药水,都没效果,结果你一拳就给我轰出来了,我是真心感谢你来着,翔哥,你真是翔哥啊!我敬你一杯!”
说完,胖子真挚的一仰头,把手里的就一口闷了。
项翔后槽牙磨得吱吱的响,虞斯言笑得直接把筷子撂了,撑着额头笑得一个劲儿咳嗽。
项翔强忍着动手的冲动,脸色铁灰。
胖子瞅见项翔生气,手舞足蹈的使劲儿解释着。
虞斯言抬起胳膊肘杵了杵项翔,凑近项翔耳边说:
“行了啊,胖子脑子不好使,别虎着脸,得吓着他。”
项翔的脸色因为虞斯言一句话就好转了,他漠然地看着胖子说:
“没事儿,不用谢。”
064猫儿。
没走出几步的断背和吕越都笑了,吕越还好,为了不得罪项翔,只敢憋着,可断背已经喝大了,一笑起来就没边没界的。
这时候,上厕所的一拨人也回来了,疑惑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笑成这样。”
吕越把嘴憋成了一蚌,脸闷得燥红了,哪儿敢开口啊,一松嘴就是满嘴的爆笑。
断背忽地推开吕越,一边吼一边往洗手间冲,
“哎呀,完了完了,尿炮笑炸了!”
虞斯言勾着项翔的脖子,额头抵在项翔的肩上,笑得手脚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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