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好。”
虞斯言哼笑了一声,转手拿过床头柜上一空塑料瓶砸到项翔身上,笑骂道,“少他妈在这儿灿烂,我问你话呢!”
项翔抬脚把塑料瓶挑到墙角,走到衣柜前拿了个衣架,一边套衣服,一边说,“我家的教育和别家不一样。”
虞斯言听出项翔不太想说,他也不勉强,毕竟谁没有个不想提及的曾经。
刚想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电视上,他一晃眼就看见了项翔手里的东西,登时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个大步冲到项翔面前,夺过那玩意儿大声嚷嚷道,“谁让你给我洗裤衩了?!”
项翔一脸无害地看着虞斯言,纳闷儿道,“裤衩怎么了?”
虞斯言张了张嘴,又硬重重把话憋了回去,最后只能干瞪着眼冒出一句,“老子真服你了!”
……
第二天大清早,项翔照旧比虞斯言早起一个小时,他刚下楼准备洗漱就透过玻璃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牛芬芳同志。
项翔打开门把人领进公司,什么都不问,“你坐下等,别闹出动静儿,他还在睡觉。”
牛芬芳好像挺怕人高马大的项翔,项翔一说,她立马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安安静静地等着。
项翔也全当没这个人,顾自洗漱穿衣,然后给虞斯言准备早饭。
过了一个多小时,虞斯言的门开了。
虞斯言刚洗过澡,他站在楼梯口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吧唧着拖鞋慢吞吞的走下楼,毫不意外地朝牛芬芳说,“把东西给我吧。”
牛芬芳走到虞斯言面前,把东西掏了出来,却也没马上递给虞斯言,而是一脸担心地说,“你看看倒可以,可我还是不能把欠条给你,你要是弄丢了,我可怎么办呀。”
虞斯言也不着急,他抹去额头的水,探着头对厨房喊,“项翔,你过来一下。”
项翔应声从厨房走出来,边用围裙擦手边问,“什么事儿?”
虞斯言抠抠头,打着哈欠说,“把她的欠条和笔迹拿到隔壁复印店复印一份。”
都这么说了,牛芬芳还是没把东西拿出来。
虞斯言淡淡地说,“你要是这都不放心,你就跟他一块儿去复印店。”
年芬芳这才跟着项翔去了复印店。
人一走,虞斯言立马溜达进了厨房,端出项翔晾凉的小米粥,就着涪陵榨菜美滋滋的先吃了起来。
等项翔和牛芬芳回来,虞斯言已经喝下了两大碗,肚子都吃圆了。
项翔把复印的东西递给虞斯言,虞斯言看了一眼,对项翔说,“你记着,以后复印这种东西,一定要提醒复印店的给复印清晰点,而且你得等墨水干透了再拿,不然就可能花了。”
项翔秉着好学生的态度说,“我再去复印一次。”
虞斯言赶紧拉住欲走的项翔,“我是提醒你,没说这几张要不得。”
牛芬芳小心翼翼地插话道,“我把这些东西给你,是不是你就去给我要钱了?”
虞斯言把注意力又转到牛芬芳身上,“大妈,我昨儿不是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么,我还要核实你说的情况,确实如你所说,那咱们还得签个合同,你签字了,我才会替你要钱去。”
牛芬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道,“那我现在还要做什么?”
虞斯言想了想,说,“你带了身份证了吗?没带现在就回去取。”
“带了带了。”牛芬芳埋头在自个儿提的布口袋里掏了掏,可掏出身份证,她又一把捂在胸前,小心谨慎地问道,“你要我身份证干什么?”
虞斯言耐心十足,“大妈,你觉得我能把你怎么样啊?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叫这名儿,身份证上户籍是哪儿,你要是这么担心,你就把你身份证号儿捂上,我娄一眼就成。”
牛芬芳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把身份证递了过去。
虞斯言为了避嫌,还是没接,晃了一眼说,“行了,你回吧,明天这个时候再来一趟。”